這時,就聽到空中傳來一聲大喝。
“第一輪,一簽成,開始!”
懸空樓閣,十數名修士正品茶而談,一名美豔不可方物的美婦,天巧笑倩兮。
“掌門師兄,這次魏小師弟又沒來,難道是在衝擊金丹後期關口了?”
她說笑之間,一雙美目顧盼盈盈,當時是風情萬種,圓潤身材更像熟透了的蜜桃,胸口處一片白滑光亮,讓人有種咬上一口方才罷休的衝動。
其餘諸人見此,連忙移開了視線,定下心神中看向了嚴瓏子。
嚴瓏子看了她一眼,緩緩說道。
“離師妹,小師弟的境界我也看不透,他修煉的乃是‘無量九橫經’,是師尊專門傳授他的功法,此功法太過深奧,且有隱匿氣息功效。
他已晉階金丹境兩百餘年,按照時間推算來說,可能是衝擊金丹中期頂峰了吧!”
“但奴家幾次和小師弟面對時,總是感覺他身上氣息流轉遠非我能相比,我修行的‘千面實相’可是對一切景象,向來感覺都是十分的靈敏。
師尊他老人家‘無量九橫經’找了上千年傳人,最後才找到了小師弟這樣傳人,也算是心願得成,奴家當初也想修呢,可惜師師尊理都不理我,哼!”
美婦說話間,腰肢輕擺,豐臀更是佔了大半竹椅。
靈蟲峰的風姓儒生、四象峰的黝黑粗壯大漢,以及諸多長老連忙低頭飲茶,不再看她。
只有同樣是不離峰的那名資色平平,面容卻似千古不化堅冰的婦人,卻是眉頭一皺,但最終也未開口。
嚴瓏子見眾人每次議事時,都有如此氣氛,他有些無奈的道。
“離師妹,這也許多年了,宗門金丹師兄師弟也是不少,你如何一個也看不中?”
“喲,掌門師兄,您這是嫌我損了魍魎宗的顏面了,早些嫁人,早些相夫教子去了才好,是也不是?
您還別說,這偌大的宗內除了小師弟,我還真沒一個看上眼的,不過小師弟乃是情種一個,心裡只有趙師妹一人,奴家遇不到合適冤家,一生也就是這般了。
如果魍魎宗覺得我失了顏面,那我就找師尊,讓他老人家放我出宗就是了!”
美婦一聽,不由豐潤小嘴一撇,豐腴的身子向後背上靠了一靠。
嚴瓏子一聽,再看看其他眾人,一眾長老一個個老神在在,好似什麼也沒聽見,風姓修士等幾名師弟只是端茶低頭,彷彿都在想著事情。
他不由在心中一聲苦嘆。
“師尊,這就是你老人家收的好徒弟,每次議事,只要她一來,準是搞得人人心慌,我就不明白了,一個個都是修行上千年的人,怎麼見了離師妹就如此模樣。”
他乾咳一聲,眼光在下一掃,卻沒見小竹峰來人。
“你那侄女長亭,聽說和李無一那小子關係親密,不如直接找小師弟定下可好,也是一樁極美姻緣。”
“呵呵呵……奴家還正想找李無一小子算賬呢,每次議事總是最後一個來,第一個就開溜,小竹峰就沒一個好東西。
李無一不也和他一個師妹糾纏不清,若是長亭被人欺負了,魏重然我都不會放過,哼!”
美婦人本來斜靠的身體正了正,胸前高峰更翹了三分,口中輕描淡說道。
嚴瓏子一看知道又跑題了,本來眼見每次議事大家都怕見到這位師妹,自己只是說了一句題外話,現在已是越扯越遠了。
“說到小竹峰,這一次築基弟子中除了李無一都參加了,包括這次凝氣期比賽,那名支離毒身的弟子也參加了。”
嚴瓏子鄭了鄭神色,一下想到了一件事。
“哦?那名弟子真的也參加了?聽說他的境界已到了凝氣期六層中期,記得三年前他才剛入宗時,應該只是凝氣期二層的境界。
這樣算來修煉速度可謂算是很快了,除了宗門一些資源傾斜之外,難道那支離毒身對雜靈根,也真有加成效果嗎?”
靈蟲峰峰主儒生說道。
“雜靈根三年三層多,這與宗內各峰天才相比也是不遑多讓了,倒真想剖開看看……他體內是何種情況!”
不離峰那名容貌平凡的婦人一聽之下,頓時眼中精芒閃爍,聲音卻是有些發泠說道。
“你這話讓魏小師弟聽到,定與你不會善罷甘休了。”
另一名長老說道。
“研究清這種體質的本質,對我宗可是有更大的用處!”
容貌平凡的婦人面無表情。
“你們又扯遠了,此子既然交由小師弟,那些事情你們不可再提,我希望日後宗內築基期,能夠多出一名強悍戰力,築基比賽開始了,我們且一觀結果吧。”
嚴瓏子一看這些瘋子說不上兩句,又開始想剖人開膛研究了,他們以為這是什麼,是一頭妖獸嗎?
如果不是修仙界不允許用人做試驗,太過有違人道,這些人估計早開始用人來做各種研究了。
這也是他每次議事時總是想簡單開始,快速結束的原因,這裡多數長老長期研究毒功毒術,已經有些半瘋魔了。
李言當然不知,事隔這麼多年,竟然還是有人想拿他解剖開來,研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