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李瀟感到好笑,王老漢在村裡打獵這麼久,難道還能拿著一塊假令牌嗎?
全場眾人看見獵戶令牌後沒啥反應,但聽見村長劉天說令牌是真的後,頓時間屋裡變的吵吵鬧鬧。
“小瘸..李瀟竟然真有獵戶令牌!”
“難道我記憶有問題嗎?我記得李瀟以前就是乞丐啊,整日都在村裡跪地討乞,這上哪搞得一塊獵戶令牌啊!”
“你沒記錯,前些日李瀟還去我家院口討乞呢,但怎麼搖身一變擁有獵戶令牌了?甚至那枚令牌還沒有任何問題!”
“特孃的,怎麼感覺自從腿瘸變好後,所有事情都在順著李瀟發展!”
“難道是有高人提點?”
“難怪能搞到野兔、野雞,感情是進山打獵了啊!”
“是啊,我之前還以為李瀟是運氣好撿的呢,但怎麼都沒想到是進山打獵!”
“李瘸子搖身一變,變成一個獵戶家,這以後可謂是發達了啊!”
“有什麼好發達的,沒看李瀟一身傷嗎?僅僅進山一次就傷成這樣,跟村裡正兒八經的獵戶差遠了!”
“別管那麼多,問題是他從哪搞的獵戶令牌?”
“我看八成是偷的吧。”
“……”
屋內眾人各有想法,有人認為李瀟以後發達了,從乞丐搖身一變成為了獵戶。
也有人認為,李瀟就算有獵戶令牌也沒用,因為進山沒多久就被搞成重傷,要是在多進山幾次怕是會死,這能耐跟村裡正兒八經的獵戶差遠了。
但更多人在意的則是,李瀟從哪搞到的獵戶令牌?
“這..。”孫大娘跟孫仄相視一眼,都能看出彼此眼裡的疑惑。
他們也很想知道,李瀟是從哪搞到的令牌。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劉塵難以置信的看著,劉天手裡的那枚令牌,他拿起腰間的令牌對比後,兩枚令牌竟然會一模一樣。
劉塵指著李瀟,失聲吼道,“偷的,一定是偷的,你就是一個臭乞丐,怎麼可能拿到獵戶令牌,怎麼可能跟我一樣是獵戶!”
劉天把玩著銅製令牌,抬起眼皮淡淡地看著李瀟,語氣裡泛著一股壓迫之意,“說說看,你從哪偷的此物?”
村裡有令牌的人屈指可數,李瀟要是沒偷怎麼可能會有令牌?
難道是..有蠢人送出令牌?
怎麼可能!
沒有令牌就沒辦法進山,拿著令牌則是可以進山打獵,在大冬天都能夠解決溫飽問題。
所以怎麼可能,會有人蠢到送出令牌呢?
王老漢見此情況,便是從人群裡走出,陰冷地瞥一眼李瀟,然後看向年邁的劉天,說道,“村長。”
“該死的老狗。”李瀟瞧見王老漢出面,眉目微微一皺,心裡湧起一股危機感。
王老漢挑這時候出現,無論怎麼想都別有用心,怕是打算藉此機會汙衊自己偷令牌吧?
“咳咳。”李瀟看向人群裡的蘇秀娟,然後指向身旁的那隻傻狍子。
“嗯?”蘇秀娟微微一怔,她還在想王老要要說什麼呢,便是感受到李瀟冷厲的目光,看去後發現李瀟指著那隻傻狍子。
蘇秀娟看一眼王老漢,又看一眼地面的傻狍子,愣住片刻後猛然醒悟。
李瀟要是被認定成是偷的令牌,那麼傻狍子也會被劉天給拿走,劉天拿走傻狍子後,自己做夢都沒辦法吃一口。
反觀要是在此時幫李瀟一把,應該能分到一些袍子肉吧?
何況。
要是李瀟被指責偷獵戶令牌,就怕一怒之下會說出真實情況,村裡人要是知道搭夥之事,以後自己的臉該往哪放啊?
蘇秀娟用力推開身前的人,急匆匆的從人群裡面走出,整理一下臉邊的髮絲,笑著說到,“村長,臭乞..李瀟的獵戶令牌,是我家送給他的禮物。”
蘇秀娟暗暗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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