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打打殺殺,哪裡董師妹茶。這些靈茶都是我那侍妾給我炒制的,平時喝上一些,解解渴罷了。”張希言哈哈一笑道。
他故意提起侍妾二字,就是想看看董萱兒的反應如何。
“哦,師兄收侍妾了?萱兒還以為師兄是一心苦修之人,不懂風情呢!卻是萱兒錯怪師兄了。”董萱兒臉上並未顯露任何不悅之色,顯然對於張希言已經有其他女人這件事情上並無介懷。
反而用一雙狐媚眼盯著張希言,俏皮問道:“但就是不知道是何種天姿國色,竟然能吸引師兄採擷?就是不知跟萱兒比如何?”
“哈哈,各有千秋吧!”
張希言打了個哈哈,將話題轉到了別處。
張希言有著兩世閱歷,知道的東西遠不是董萱兒可比,輕輕鬆鬆就能勾起此女的興致。
董萱兒只覺得張希言修行又厲害,說話又有趣。
直至下午,張希言才將董萱兒送出房間。
回到屋內。
張希言拿出拘魂鎖檢視起來。
此時,拘魂鎖明顯已經把血玉蜘蛛的精魂消化完畢了,品質也如張希言所預料的那般更上一層樓,成為了一件極品頂級法器。就算不用靈力催動,其光憑自行釋放的威能,就足以讓人心生寒意了。
大感滿意的點點頭,又施法操控拘魂鎖在房間中飛舞了一圈,這才將其收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張希言每日煉丹看書,好不閒適。
至於巡視礦場的事情,基本不用他操心,宣樂他們就能能把事情處理好,至於幾人私下裡貪墨一些靈石的事情,張希言也不去理會。
偶爾董萱兒也會跑來做客。
她絲毫沒有尋常女子的矜持,反而非常大膽的用行動表達自己的心意。每次都精心打扮,言談舉止間,無不露出嫵媚勾人的姿態,一副誓要讓張希言成為她裙下之臣的架勢。
張希言也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做野狼幫幫主的那些年,也沒少享受美色。
對面董萱兒明晃晃的勾引,張希言與其相處幾次後,也是水到渠成的將其摟入懷中。
不過只是停留在摟抱,親吻,撫摸一層。
窗戶紙是不能輕易捅破的。
否則不結為道侶,都收不了場,除非張希言馬上跑到亂星海去。
張希言想要的就是保持這種關係拖下去。
都不需要結嬰,只要等他修煉到金丹後期,他就不怎麼怕雲露老魔了。到時收董萱兒入房中,還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就這樣,時間悠悠流逝。
一轉眼,半年時間過去了。
這半年來,金鼓原的戰局又發生了一些好的變化,那便是與越國相鄰的元武國和紫金國的修仙者,終於趕到支援了。
顯然,兩國也知道唇完齒寒的道理。
一旦越過被攻破,下一個,就輪到他們被魔道六宗入侵了。
有了強援,魔道六宗打算一鼓作氣拿下越國的企圖,自然破滅了。雙方的爭鬥,陷入了僵局,打成了消耗戰。雙方不約而同的派出小規模修士,偷襲對方的一些原料和靈石的產地。
由於張希言所在的礦場,距離戰線比較遠的緣故,倒是安穩了半年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