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因為失去了續命的丹藥,在體內丹藥的藥效過去後,他的生命也會走向終結。
所以,系統沒說謊。
江漫雪臉色蒼白,一顆心像被一隻大掌死死握住,難受夾雜著不捨,讓她不自覺紅了眼眶。
她的異常讓慕言發現了,不禁擔心地捧起她的臉,問她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說著就翻起身準備下床,去視窗讓人請大夫。
江漫雪一把從身後抱住他。
眼淚沾溼了男人後背的寢衣,柔軟奢華的面料變得溼噠噠的,粘在他的背上。
他沒有嫌棄,心裡彷彿被什麼東西填滿,他輕柔地捏了捏腰上纖細雪白的柔荑,用平生最溫柔的語氣哄江漫雪。
“乖寶,有什麼事跟我說,好嗎?”
江漫雪使勁搖了搖頭,藕臂收緊,抱得更結實。
系統實在看不過去了。
[至於嗎?又不是生離死別。本系統說了,不進去就行,其他的本系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會幫你們遮蔽。]
江漫雪一愣。猛地抬起頭。
“什麼意思?不……進去?”什麼不進去,系統說的意思莫非……
想到一種可能,江漫雪腦子一陣嗡嗡,臉頰紅得彷彿煮熟的蝦子。
系統白了她一眼。
[你一個生過娃的熟婦,給本系統裝什麼純情少女?切,就是男人那玩意兒,懂了嗎?還要本系統給你說得更明白嗎?或者本系統這還存著男主那裡的實體圖,要不要放出來給你看看?]
江漫雪氣急敗壞,在腦海裡大嚎一聲“滾。”
還實體圖,它確定不是噁心她?嫁給慕辭,還九死一生剩下那白眼狼兒子,是她兩世以來最後悔的事。
唯一不同的是,上一世,她難產傷身,後期又為了那對父子嘔心瀝血,沒有顧得上自己的身子,致使身子沒有修養好,落下沉痾舊疾。之後的每一天,都要忍受身子的不適,最後慘死。
這一世,她花重金請婦科聖手顧清時為她調養,在太子府做了甩手掌櫃,不再為渣男損耗自己,這才保住了四肢溫暖,身子輕盈,頭腦靈活的健康身子。
遠離那些對自己不利的人和事後,她才知道,人生有多美好,有多值得期待。
所以,誰都不要給她提那對父子。
“我沒事,對了,你的身子感覺怎麼樣了,神醫怎麼說?”
江漫雪松開手,小手指勾住男人的繫帶,輕輕一扯,兩人順勢滾作一團。
男人呼吸凌亂,喘著粗氣在她纖細修長的天鵝頸輕吻,“阿漫,之前,我能感受到自己快死了,所以不敢接近你。可現在,我感覺壓在頭頂的那股死亡的力量已經消失不見,身子前所未有的輕鬆。這下,我終於可以說出對你的愛意了。”
“阿漫,你摸摸看就會發現,這顆心跳得有多歡快。它是專門為你而跳的,還有這裡,是積攢了三年的渴望。渴望你的愛撫,渴望你的觸碰,渴望與你做完三年前,那個月明星稀的夜晚,紫藤花架下,未做完的那件事。”
“阿漫,可以嗎?”
江漫雪的小手被他牽引著,從胸口,一直向下,掌心兀地觸控到驚人的灼熱滾燙,將江漫雪整個人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