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問這些,有什麼問題嗎?”
江漫雪定了定神,故作輕鬆地搖了搖頭。“沒什麼,就隨口一問。”她沒辦法跟慕言解釋重生一事。這件事聽上去就荒誕,他又怎會相信?
估計會以為她得了妄想症。
“那,今日想做些什麼?”
靜謐的閨房暗香縈繞,身旁男人睨來,漆眸沉如深淵,似有暗色湧動。他修長白皙的指尖輕輕勾纏上江漫雪的小手指,一下一下,慢條斯理地揉弄把玩,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屋裡溫暖如春,兩人都衣著單薄。
此刻親密相依,江漫雪被好聞的雪松香包裹。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貪婪地嗅著男人身上的味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蓬勃的肌肉線條,和有力的心跳。
江漫雪歪著頭,纖細白嫩的天鵝頸微微揚起,婉約身段顯露,靈動的杏眼溼漉漉的,彷彿會說話一般,讓人忍不住沉醉。
細細想了想,輕輕說,“不如就繡荷包吧。之前答應給你的,一直都沒繡好。現在終於沒事兒幹了,可以踏踏實實繡了。”
燭光淌瀉,將他俊美如鑄的側臉映照得忽明忽暗,他輕輕撩起眼皮,抬手摩挲著女子嬌嫩誘人的粉唇,牽唇淺笑,眼神晦暗不明。
又來!
這男人最近真的是……隨時隨地,不分地點場合地發春。
稍不注意,一隻乾燥的大掌就滑入江漫雪的裙襬,將她的肚兜扯得鬆鬆垮垮。等她看過去,男人就眨巴著一雙水光瀲灩的桃花眼,無比卑微祈求地望著她,如同渴望主人逗弄的小狗狗。
江漫雪一看他這副模樣,就忍不住心軟,最後任由他困在懷中,與他滾作一團。
但這人精力旺盛得可怕,江漫雪實在受不了了。
眼見情況不對,江漫雪下意識起身想逃。身後,男人清冷矜貴的眉目含笑,步步緊逼,一把攥緊她纖細柔軟的腰肢,嗓音暗啞,在她耳邊低聲呢喃,噴灑出灼熱的氣息。
江漫雪掙脫不得,顫聲斥他,
“今早說的你又忘了?你仔細看看我這黑眼圈,你是想我死是不是?再這樣不知節制,就滾回你的院子。”
男人低頭,將頭埋進雪白香軟的頸窩,臂彎收緊,炙熱的吻印上嬌嫩飽滿的櫻唇。
但這一次,他沒有撬開她的貝齒,死死糾纏,加深這個吻。
而是在江漫雪掙扎反抗之前,迅速離開,漆黑的眸底閃爍著濃烈的慾望,但被他死死壓制住。
“跑什麼,不動你就是。”
“還有,下次不準說什麼死不死的,不吉利。”
江漫雪扭頭,一臉懷疑地盯著那雙灼灼桃花眼,男人心臟劇烈地跳動著,輕輕嘆了一口氣,抬手捂住江漫雪的眼睛,聲音聽上去有些無奈,又有些氣急敗壞。
“信我。”
江漫雪還是有些擔憂,畢竟最近的某人,用實力詮釋了什麼叫做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說好的就一次,最後變成了無數次。說好輕輕的,最後失態到什麼程度,江漫雪都懶得說他。
腦海裡憶起男人按住她的小手,讓她握住他不鬆手,面色潮紅,哼哼唧唧的饜足模樣,江漫雪就忍不住臉紅心跳。
真搞不懂,有那麼舒服嗎?瞧他堂堂王爺,那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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