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靖慈一邊看著徐懷安一邊理解道。
“你可真是個小聰明。”白薇來到曲靖慈面前,在她鼻子上輕輕的颳了一下,調侃道:“你家徐懷安真的挺厲害呢。”
“薇姐。”曲靖慈小臉再次發紅,秀眉微蹙,假裝生氣道:“你也取笑我,撓你癢癢。”
“哎呀,我錯了,我錯了,癢……”
就在二人嬉笑之際,簫菲菲又一聲“哇”叫。
只因徐懷安把魚釣上來了。
真有一尺這麼長,膘肥體壯的,肚子鼓鼓的,一看就是魚界中的吃貨。
徐懷安也是滿臉喜色,取出魚鉤,食指伸進魚鰓裡憑感覺量了量。
“嗯,3斤8兩,可以。”
“這都行?!”
五女瞪大眼睛看著徐懷安裝逼。
做事認真的沈楠淑起身就走。
“幹嘛去?”白薇問。
“我去拿秤。”沈楠淑頭也不回的道。
“啊?”
四女懵逼。
徐懷安也愣了,心道:“特麼就是裝個小逼,至於這麼較真嗎?”
沈楠淑折返而回的時候,手裡還真就多了一杆秤。
沒錯,是那種秤身刻著一道道豎線,跟個擀麵杖似的,用手提的,一邊掛秤砣,一邊用鐵鉤子掛住量物品的,古老式的司馬秤。
“你是從哪裡找到這物件的。”徐懷安問。
“雜物間。”沈楠淑答。
徐懷安無話可說,雜物間,雜物間,可不就是放雜物的地方嗎?
也不知道愛琴海小院的真正主人到底是幹啥的,又是大黑鍋,又是司馬秤的,也挺神秘一人兒。
“楠淑姐,你會用嗎?”簫菲菲好奇的問道。
“學過,我試試。”沈楠淑說著還真就把雞蛋大的砣掛在了秤桿上。
來的時候,她還順便帶了一個乾淨的塑膠袋。
把魚放在塑膠袋裡,用秤桿前端的鐵鉤子這麼一提,秤砣一點點往後移動,開始了測量。
沈楠淑看過了,這桿秤雖然年頭很長,但測量精準。
直到掛在杆上的紅繩來到3斤8兩,又再往前後移了一點。
3斤8兩到3斤9兩之間。
“他竟然沒有騙我們!”沈楠淑情不自禁張開了嘴巴。
“啊?他手感這麼好?”
“有點兒神奇哎。”
四女吃驚。
“你?”沈楠淑驚疑的問徐懷安,“你是怎麼做到的?”
“怎麼做到的?”徐懷安停止甩杆的動作,眼神迷離的仰望東方天際。
回想前世自己在某家大型超市賣魚殺魚的那兩年,
身穿五彩斑斕的黑膠皮揹帶衣,手戴滅霸款橡膠手套,為來來往往的勞動人民抓魚缸的清江魚、黑魚啊等。
也就在那兩年,徐懷安練就一身不用稱人體測量的本事。
當然,用儀器稱重還是要稱的,不然顧客沒辦法付錢買不是。
“這事說來話長。”徐懷安一甩魚竿,撩騷的道:“有機會,你我葡萄美酒夜光杯,月下長談。”
“呸!”
“徐懷安你個壞胚!”
五女暗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