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卿的漂亮的模樣很容易讓人記住。
“靖王家的郡主?”那個被稱之為頭的伍長看了一眼慕容卿,臉上浮過一絲陰邪的笑意,接著道:“帶她去帳內。”言畢是進了帳房。
“好的,頭。”鷹鉤鼻邪惡地笑了笑。
站在最後面的一個少年,看了看慕容卿,問鷹鉤鼻道:“哥,不送回去嗎?”
看樣子,少年也就十六七歲。
“送回去?哈哈哈……”聽了那少年之言,餘下的幾個是一陣奸佞大笑。
笑畢,鷹鉤鼻*淫*邪地說道:“你小子就跟在哥兒幾個後面爽吧!”
說著,幾個是團團圍了上去。
見勢,從驚恐疼痛中緩了過來的慕容卿是深知不妙。艱難地起身後,她是心想著要往山裡逃去。奈何受傷的腿連站起來都疼得鑽心,慕容卿咬牙拖著往前挪了幾步。
“哥,送她回去吧,你要找女人明日去花樓便成。我出錢。”少年不忍,勸說道。
“送回去她也是死路一條,還如讓我們快活快活……”
幾個兵痞子是一陣鬧鬨,說著,鷹鉤鼻上前拽著慕容卿手臂就往帳子裡拖,一邊是下作地說道:“美人,跟哥哥們走吧!我們頭,可在帳子裡等急了……”
“哈哈哈……”邊上的兩個是一陣鬨笑。
慕容卿忍著巨痛,手臂用力地甩了一下,怒道:“放開。”
“嘿,還是匹烈馬,老子喜歡。”鷹鉤鼻嘻笑了一聲,說著是伸手摸起了慕容卿。
見此,少年是急忙拉住了鷹鉤鼻的手,“哥,哥,這不好吧。怎麼說她也是天潢貴胄,萬一被人知曉了……”
“呸,落毛的鳳凰不如雞,還被人發現,發現個屁,早被咂死了。”
被擋,鷹鉤鼻是狠狠地推了一把阻攔的少年,接著道:“你不願就別幹,別掃老子的興,滾!”
言畢,鷹鉤鼻是彎腰打算將慕容卿扛走,也就他彎腰的同時,只見是慕容卿手起刀落。
白光一閃,隨著鷹鉤鼻“啊”地一聲慘叫,慕容卿亦被掀出了幾步之外,傷得不輕。
鷹鉤鼻後脖子是鮮血直流,若不是頭盔上的護脖擋了一下,這一刀下去早沒命了。
旁邊的守兵見勢,急忙奪了慕容易卿手中滴血的匕首,說了一句“找死”就是一頓地拳打腳踢。直到慕容卿半死不活,躺在地上動彈不得這才停了手。
在帳子裡的伍長聞聲走了出來,赤裸著上身,寬褲束靴。
“呸,本想玩爽了,多留你幾天的。媽的,老子這就宰了你。”鷹鉤鼻一手捂著後脖子,惡狠狠膯著倒在地上的慕容青,從邊上人手裡拿了匕首,蹲下的他是目露兇光。
少年下垂的拳頭握得嘎嘎作響,眼看著就要出手。
伍長看了一眼少年身後的大個子,大個子猛擊了一下少年的後脖,少年應聲倒地暈死了過去。
鷹鉤鼻冷笑了一聲,刀尖從慕容卿的兩鎖骨正中處劃下,衣服立斷散開,胸前的雪白一覽無遺。
見及,鷹鉤鼻露出了淫邪肆虐的目光,刀尖貼著羊脂般的肌膚再次由下而上……
一旁的倆睜著一對色眼,立在一側的伍長冷眼看著。
這時的慕容卿是生不如死。她發誓,就算死了她也要化成厲鬼生吞活剝了這幫畜生。
心一狠,她是意想咬舌自盡。
“想死!沒那麼容易。”鷹鉤鼻眼疾手快,驀地將匕首在慕容卿胸口處刺入撥出,下刀有數手法嫻熟。
一吃疼,慕容卿咬著舌頭的櫻口被迫隨之張開。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山谷,豆大的汗珠慘白的面容,猩紅的血滲透而出,順著凸凹而下,悽慘中夾雜著說不出的驚悚。
面對這幫血腥豺狼,慕容卿是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山中迴盪著著淒厲之聲,升騰的血色迷霧越發的濃重,彷彿是要將這一切吞噬。
看著這沾染了鮮血的鬥白雪豐盈的軀體,一群刀口上添血的惡魔心頭是異常的興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