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弗森走上臺,全場瞬間安靜了下來。他沒有穿正裝,而是一身頗具AI風格的嘻哈裝束,脖子上掛著那條標誌性的銀鏈,冷峻的面龐上帶著一絲難得的柔和。
他握緊話筒,目光掃過臺下的隊友、教練和球迷,大眼睛裡好像有無數的話要說。
“這個冠軍,”他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卻彷彿能穿透每個人的耳膜,“屬於每一個人。屬於每一個凌晨四點還在球場上練投籃的傢伙,屬於每一次在訓練中被我過掉的防守人——”他頓了頓,嘴角微微上揚,“雖然這種事情每天都會發生。”
臺下爆發出一陣笑聲,隊友們紛紛搖頭,一臉鄙視卻眼帶笑意的看著臺上的答案。
“但說真的……”艾弗森的表情逐漸認真起來,眼神中多了一份深沉,“這個冠軍,屬於每一個在關鍵時刻選擇相信彼此的隊友。每次我看到大本那傢伙在籃下拼命卡位,看到沃利在外線瘋狂跑位,看到教練在場邊冷靜地佈置戰術,我就知道,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一定能拿到比賽的勝利。能拿到這個冠軍,它是我們所有人的努力,是我們每一個人的信念。”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但他沒有掩飾,而是任由那份情感流露出來。臺下的隊友們紛紛點頭,眼中閃爍著同樣的光芒。
“尤其要感謝我們的教練,陸遠。”他看向臺下,目光與陸遠相遇,眼中滿是感激與敬意,“他告訴我們,籃球不只是得分和勝利,它是一種責任,是一種對隊友、對球隊、對自己的承諾。”
他深吸一口氣,似乎想把所有想說的話都傾吐出來:“這個冠軍,屬於我,屬於本,屬於安德烈,屬於沃利,屬於賈森,屬於教練,屬於我們整個杜克大學,屬於每一個為這個目標奮鬥的人。”
全場掌聲雷動,球迷們站起來歡呼,隊友們紛紛舉起手中的獎盃,向教練致意。艾弗森站在臺上,冷峻的面龐上掛著溫暖的笑容。
這一刻,他不再是那個球場上的冷酷殺手,而是一個重情重義、情感豐富的領袖。
全場掌聲雷動,鏡頭切向坐在第一排的陸遠。他微微頷首,目光中沒有得意,只有淡淡的欣慰。
本-華萊士有些扭捏的走上臺,身上穿著杜克大學標誌性的藍色運動服,寬鬆的褲腿隨著他的腳步微微擺動,像是在為他的演講打節拍。他撓了撓後腦勺,一臉憨厚的笑容,彷彿剛剛在訓練場打完一場酣暢淋漓的比賽。
“夥計們,”他開口,聲音低沉得像擂鼓,“說實話,我這輩子第一次站在這麼多人面前說話,比讓我去防奧尼爾都要緊張。畢竟我知道奧尼爾會往哪撞,卻不知道我該說什麼。該死,昨天晚上我明明準備了一晚上的。”
大本的話引起了場下的一陣爆笑。
“首先,我得感謝我們隊的訓練師。”本故作嚴肅地說道,“他們每天晚上都逼我做兩百個深蹲,說是為了讓我跳得更高。我現在總算明白了——他們就是想看我第二天走路像只企鵝。”
臺下的隊友們笑得前仰後合,特里拍著自己的大腿喊道:“本,你走路本來就像企鵝!”
本毫不在意地聳聳肩,繼續說道:“不過,我得說,這些訓練真的有用。因為陸說,我在場上的作用就是給他們四個擦屁股,老天爺,這可真是個不怎麼樣的工作,我甚至以為我是在球場上打掃廁所的。”
全場再次爆笑,連嚴肅的教練組都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