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發了財的三叔回村建了一棟別墅,可沒少惹村裡人嘲笑。
這年頭,人家賺了錢都是去城裡買樓。
他倒好,回村建樓也就罷了,還建在了山上。
可很快,全村人便被上了一課。
原來,荒山野嶺建別墅,不是華僑就是盜墓。
三叔也不例外,他乾的就是盜墓的勾搭,還是個頭子。
被人舉報後,事情曝光,掀起了天大的轟動。
好在當時舉報及時,盜洞還沒鑿通,只判了三年。
三叔出獄後,看我在社會上闖蕩多年幾無建樹,把我也帶進了行。
可三叔入獄後,以他為首的團伙群龍無首,惹了不少事。
其中一個叫馬二狗的甚至因為淌水墓子出了事,已經危在旦夕。
再次見到馬二狗,是在王神婆的家院子裡。
首先印入眼簾的,便是一口大石棺!
石棺上貼滿了符,甚至還有一些血色的咒印,歪七扭八,縱橫交錯,看上去怪瘮人的。
尤其是外面那顆大樹,掛滿了各種褪色的符,陰風陣陣,樹枝也跟著亂顫,活像是張牙舞爪的惡鬼。
三叔見我有些晃神,緩步上前拍了拍我的後背,“慌了?”
“也不是,這些玩意兒怪瘮人的。”我指了指石棺,還有頭頂的大樹。
“這就瘮人了?齊崽啊,以後你就知道了,這些不過是小場面而已。”
三叔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飄忽,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抽搐。
我們跟著王四一道進入神婆的院子,當時天色晦暗,毛月亮躲在暗雲之中,投下極為寡淡的光,將我們的影子拉扯得張牙舞爪的。
神婆此時手裡正拿捏著腐敗的樹枝,嘴裡咿咿呀呀的叨唸著根本就聽不懂的話,不斷的繞著躺在正屋正中央木板上的馬二狗轉悠。
陰風呼嘯,內屋裡的火燭也開始不斷的搖晃。
照得馬二狗的臉也陰晴不定,藉著燭火看去,我分明看到馬二狗的身上,竟然長出花花綠綠的屍斑!
屍斑大部分呈銅綠色,口鼻之間,不斷有白色泡沫隨著孱弱的呼吸噴出。
甚至連他的身體都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
神婆叨唸兩句,便將左手上類似火鍋油碟裡的奇怪液體灑落在馬二狗的臉上,突然之間,馬二狗就好像是魘著了一般,啊啊嗚嗚的說著什麼,不要過來,不要害我之類的。
三叔見狀,臉上陰晴不定,“其他人呢?”
“他們去找趙瞎子去了。”王四顫顫巍巍,一副做錯了事兒的模樣。
“還有臉找瞎子。”
三叔說完,連忙走出了大屋子。
我們見狀,也跟著三叔走了出去。
“過來。”三叔面色凝重。
王四自知三叔喚的是自己,立馬快速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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