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看到了嗎？”
女人艱難開口。
宋清歡正感覺就要呼吸不過來時，男人鬆了手。
“咳咳......”女人大口呼吸著。
“顧總今天能把我送給他，明天也能把我送給別人......”
這個女人就是故意的要激怒他。
顧星野只想羞辱宋清歡，撕碎她的自尊和傲氣，但此刻他卻控制不住胸腔裡的憤怒和殺意，想殺了張啟明。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水裡的女人：“好好洗洗你這骯髒的身體！”
轉身大步離開，留下失神的宋清歡，女人將頭埋進水裡，眼角滑落的淚珠與浴缸內的水融為一體。
許莫辭本已回到二樓自己的房間，顧星野一個電話，將他叫去三樓書房。
敲門剛進入書房，就感受到自己總裁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
“顧總......”
“把張啟明的司機帶過來！”
顧星野白色的襯衫上染上水漬，黏溼得讓他生厭，眉間盡是不耐煩和煩躁。
顧星野去隔壁的次臥洗了澡，換上黑色浴袍，去了客廳，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很快，一箇中年男人被帶到顧星野面前，跪下。
司機也是跟著張啟明見過世面的，心裡生出幾分懼怕。
“顧......顧總。”
“張啟明和他帶出去的女人在車上做了什麼？”
顧星野的眼神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看的地上的人瑟瑟發抖，搖晃著手裡的高腳杯。
及時很少來洛川，但跟在張啟明身邊，多多少少聽過顧氏掌權人的兇殘。
“顧...顧總，我說，但我只是一個司機，我也不敢違抗老闆的命令，還請您高抬貴手，我家裡還有人等我回家......”
聞言，顧星野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將手裡的杯子摔到地上，酒杯裡的紅酒灑在地上，像血液一樣浸在地毯上。
司機被這一舉動嚇得直哆嗦。
“說！”
顧星野像是地獄裡出來惡鬼，來索命。
“張總讓我去買一瓶水，在裡面加了那種藥，放在車上，張總和那個女人上車之後，把那瓶水遞給女人，女人沒接，張總掐著女人，將水灌進她嘴裡，
過了一會藥效發作了，張總就跟...跟她在親熱，那個女人有些抗拒，被...被張總打了，後來，那女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就沒有繼續了，直到酒店......”
司機頭上直冒冷汗，心快跳出嗓子眼。
顧星野的眼神太恐怖了......
“你下的藥。”
四個字，嚇得司機連忙跪著爬在顧星野腳邊，求饒。
“顧...顧總，我也是沒辦法，他是我老闆，我得聽他的，我不知道那是您的女人，如果我知道我必然不會這麼做，顧總...顧總，求您，求您放過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誰告訴你她是我的女人！”
司機愣了一秒，如果不是他的女人，他為什麼要把我抓過來......
顧星野坐直身子，放下二郎腿，肘關節撐在膝蓋處，雙手輕扶著下頜，側過頭，看著司機。
“那隻手碰過那藥？”
司機連忙將雙手背過身後，磕磕絆絆的開口：“顧...顧總，我也是有苦衷的，求您，求您放過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