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相信你比他們想象的要強得多，”徐晚微笑，表情少見地真誠，“而且...我覺得和你一起更安全。”
林妄盯著她看了幾秒，然後點頭：“好，就這麼定了。但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在確保沒有人監視的情況下，我會使用我的真正能力，”林妄嚴肅地說，“你不要問任何問題，也不要試圖感知或分析。”
徐晚眨了眨眼：“我從來不會探查朋友的秘密，林妄。”
林妄淡淡一笑：“希望如此。”
考核日很快到來。第一、二輪測試對林妄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理論知識部分，他憑藉過人的記憶力和理解能力輕鬆透過；序列測試中，他刻意控制自己的表現，既不太突出，也不會墊底，恰到好處地展現出一個進步中的“偽能力者”形象。
第三輪測試前，林妄再次見到了徐晚。兩人在集合點碰面，周圍都是摩拳擦掌的考生。
“準備好了嗎？”徐晚問道，她今天穿著輕便的作戰服，頭髮高高紮起，看起來幹練而銳利。
林妄點頭：“隨時可以。”
這時，一位高大的教官走到前方，聲音洪亮：“考生們，歡迎來到最後一輪測試。現在，我需要你們上繳所有的通訊裝置和食物。”
人群中響起一片抱怨聲。
“安靜！”教官厲聲喝道，“這是為了測試你們的生存能力和應變能力。在真實的危險環境中，你們不可能總是有充足的補給。”
林妄和徐晚交換了一個眼神，默默將自己的通訊裝置交了上去。
“現在，我來解釋規則，”教官繼續說道，“你們將在安全區邊緣的封閉區域內生存三天。每人會得到一個記分牌，擊殺異獸可以獲得不同的分數。同時，你們可以挑戰其他考生，奪取他們的記分牌。失去記分牌的考生將被淘汰。”
教官環視眾人，目光冰冷：“記住，這不是遊戲。那些異獸是真的會殺人的，只是被限制了部分能力。如果你們遇到無法應對的危險，可以按下緊急求救按鈕，但那也意味著你們直接淘汰。”
一位考生舉手：“如果我們聯手呢？”
“規則沒有禁止合作，”教官冷笑，“但最終能透過的人數是有限的。你們自己權衡吧。”
分發完記分牌後，考生們被帶到了各自的入口點。林妄和徐晚被分配到了相鄰的位置。
“記住我們的約定，”林妄低聲對徐晚說，“見面點在東北方向的小溪旁。”
徐晚點頭：“小心。”
隨著哨聲響起，考核正式開始。林妄迅速衝入森林，朝著預定的方向前進。透過破幻之眼，他能看到遠處的一些能量波動——那應該是其他考生或者是異獸的蹤跡。
兩個小時後，林妄在小溪邊找到了徐晚。她已經在那裡等候，看到他時露出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看來我們都沒遇到麻煩，”林妄說，“接下來怎麼做？”
“先找個安全的營地，”徐晚建議，“然後分頭收集食物和水。晚上輪流守夜。”
林妄點頭表示贊同。兩人很快在一個隱蔽的山洞裡建立了臨時營地。徐晚負責設定簡易陷阱和警報，林妄則去收集食物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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