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悟空這邊得到了肯定的答覆，顔悟靈這才僵硬地轉頭看向了須菩提老祖，眨了眨眼睛：“師父……”
“你等起去！”須菩提老祖趕走了其他弟子，獨留顔悟靈、悟空和狐叄歲在原地。
等大家都散開之後，顔悟靈才湊近須菩提老祖低聲詢問：“師父，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她禁閉不足五年，也就是說悟空來三星洞滿打滿算也就七年，怎麼這進度提前了這麼多！
“還不是你多事！”須菩提老祖瞪了她一眼：“你且看看你那寶貝師弟鍛體是什麼修為！”
“鍛體？它鍛體八層啊……”顔悟靈看向悟空卻是一愣：“鍛體九層金剛不壞？”
這連老君煉丹爐裡的淬鍊過程都省了啊！
直接就金剛不壞了？！
“丹藥呢？”須菩提老祖伸出手來。
“師父，弟子愚鈍。”顔悟靈乾笑一聲：“只煉出了九瓶極品歸魂拾魄丹，還差一瓶一定儘快補上，小師弟它……”
“不必了，你自己收著吧。”須菩提老祖橫了悟空一眼：“悟空，你去罷。”
“師父，您讓我往哪裡去？”悟空仰頭去看須菩提老祖，眼裡嗆滿了眼淚。
“你從哪裡來，便回哪裡去就是了。”
“我自東勝神洲傲來國花果山水簾洞來的。”
“那就回那去吧。”須菩提老祖看向狐叄歲：“當初你大師姐被關禁閉前將悟空託付給你，你監管不力，讓它闖出此等禍根，你也一併去罷！”
“師父，弟子、弟子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裡來的。”狐叄歲也潸然淚下，它是被一陣妖風吹到西牛賀洲的，落地時撞了頭，早已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離去後再尋你來時路就是了。”
“師父！”悟空和狐叄歲一併撲倒須菩提老祖腳下：“還沒報師父厚恩相待，不敢離去！”
“哪有什麼恩義？你們只要惹出禍事別牽帶我就罷了。”須菩提老祖說完這話又看向顔悟靈。
顔悟靈只跟須菩提老祖對視一眼，便知道自己也無法再留下了。
她不想讓須菩提老祖為難，哽咽著開口：“師父，弟子……明瞭。”
她在外也不會提及須菩提老祖的，破壞西遊量劫後不管成功與否，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她自己一人扛！
絕不牽連師父！
“悟靈。”須菩提老祖看著悟靈：“你煉丹不力，即日起下山歷練，若有人為難，儘管報為師的名字！為師再賜你三件法器五道靈符，護你周全！”
“……”顔悟靈這泫然若泣的眼淚，當時就止住了。
好像……不太對吧！
儘管心裡有一萬個問題想要問出口，但這會兒也需提防【隔牆有耳】，顔悟靈只能頷首應下，求師父讓他們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再自行離去。
須菩提老祖點了點頭，應下後，轉身踏雲而去。
“大師姐……”悟空和狐叄歲這才又看向顔悟靈，眼含熱淚：“這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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