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你可要抗住,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虧了?”
“你他孃的不是還要跟楊逍那龜兒子爭教主之位嗎?”
好似聽到了周顛的話一般,青翼蝠王的身體竟然猛地抖了幾下。
周顛嚇了一跳,還以為韋一笑嗝屁了。
看著不遠處的山谷,他疾馳而去。
將韋一笑放下來之後,他就聽到了半山腰好似有人交談。
“難不成是說不得臭和尚還有鐵冠老雜毛?”
他運起真氣猛地喊道:“臭和尚,老雜毛,趕緊下來幫個忙,快!”
僅僅一會兒的功夫。
嗖嗖兩聲,兩道身影落在周顛面前,正是說不得跟鐵冠道人。
周顛見到他們,立馬長舒了一口氣,直接原地開始打坐。
說不得跟鐵冠道人幾乎同時說道:
“周顛,你怎麼了?”
“韋兄,你這是……”
周顛沒好氣的開口道:“你們兩個眼睛瞎了是吧?”
“看不到他寒毒發作就要死了啊?看不到老子也中了寒毒啊?”
說不得有些疑惑道:“韋兄他中了寒毒倒是好理解,怎麼周兄你也……”
鐵冠道人聞言也看向他。
周顛此刻再度打了個擺子,他的聲音都有些啞了:“他孃的,他都要死了,老子能不救他?”
“雖然老子很討厭他這麼個人,但是……”
他將此前種種說了說。
說著說著,他皺起了眉頭:“咱們要不然再多聊一會兒?”
說不得跟鐵冠道人都有些疑惑地看著周顛。
周顛大怒道:“你們兩個蠢貨,再聊下去,就能給這老蝙蝠收屍了。”
“到時候咱們哥兒幾個,要不要整點好酒好菜啊?或者給老蝙蝠準備幾個活人?給他殉葬?”
鐵冠道人趕忙道:“故友相見,一時聊興起了。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去山下弄個活人。”
周顛大叫:“你他孃的腦子有毛病是吧?等你上來了,韋一笑還能笑出來?老蝙蝠只怕要變成死蝙蝠!”
說著,他看向說不得:“你那布袋裡不是裝著一個人嗎?”
說不得趕忙道:“這可不行,此人對我明教有恩。此前六大派跟五行旗發生衝突,這位小兄弟可是幫了大忙了。”
周顛愣了一下:“什麼?六大派都跟五行旗幹起來了?他們都上山了已經?那姓宋的……”
說不得聞言有些疑惑:“什麼姓宋的?宋遠橋?”
布袋子突然動了一下。
說不得沒有多想,繼續看著周顛:“嗯?”
周顛連連擺手:“沒什麼,沒什麼。”
他一邊說著一邊想著:真沒想到我們緊趕慢趕,竟然讓他們先上來了,我走的可是近路啊。
這樣一來那宋小子上來得可就比人家晚了,不過上山晚點也好,至少安全、他周顛安全!
他不知道的是,近路確實是近路。但是近路崎嶇,馬車走得太慢了。
六大派雖然走得是遠路,但是不論車馬還是人,速度都很快。
周顛想不通,索性也就懶得想了。當務之急當然是先救人:“既然不能吸這人,那咱們就只好先幫這老蝙蝠壓制一下寒毒,我一個人怕是不行!”
三人聊了幾句,便開始給韋一笑療傷。
至於乾坤一氣袋,此刻也變得安靜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