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一個面目冷峻的男子站了出來,他雙手緊握一把長刀,刀身泛著寒光。
“太好了,是長刀客祝鼎安!”
“難道這位兄臺是山西祝家的祝鼎安?我記得他的一手刀法大開大合,尋常對手難以匹敵!”
“除了這位,哪個敢稱長刀客?”
“有祝大俠出手,我看那姓周的還怎麼囂張!”
……
周顛冷眼瞧著祝鼎安:“山西祝家,老子怎麼沒聽說過?還他媽長刀客,老子倒要看看你是的刀利還是老子的拳頭硬!”
祝鼎安不善言語,也懶得跟周顛爭辯。
他不必說話,他的刀會替他說話。
他動了!
他雙手握緊長刀舉至頭頂,腳下不聽動作,片刻間就到了周顛面前。
隨後,他直接朝著周顛的腦袋劈了下去。
這一擊,勢大力沉,若不會四兩撥千斤的功夫,那便只能去躲。
但是躲了、未免氣勢弱了幾分。
氣勢一弱,還如何取勝?
所以周顛不會躲,他的臉上沒了戲謔的笑,雖然祝鼎安的名頭他沒怎麼聽過,但是大刀祝家他還是有所耳聞的。
正所謂,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周顛作為五散人之一,自然深諳此道!
他不退,卻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長刀落下。
他也動了。
只見他大喊一聲“老禿驢,今日老子也要雙手合十了!”
隨後,雙手向上,竟硬生生地夾住了祝鼎安落下的長刀。
祝鼎安見狀大喝一聲,手上施力,體內真氣不停朝著雙手湧去。
眼見刀身在一點點往下,祝鼎安雙眼微眯,深吸了一口氣,盡數將體內真氣凝聚雙手之上。
高手過招,一招便能分勝負,見生死!
他山西祝家,憑藉的就是這麼一手刀法,一招鮮,也能吃遍天!
周顛只覺得刀身之上鋒芒燎人,他的雙手開始出現細密的傷口,他的臉色也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若是纏鬥,此人最多跟他交手幾十招,便會敗下陣來。
可惜,祝鼎安想直接分出勝負。
周顛的胳膊微微顫抖,不過他的下盤依舊很穩,他站的筆直,身體未曾彎下哪怕一絲一毫。
他開始催動體內真氣朝著雙手湧去。
只見他雙手之中好似泛起了白色光芒一般,那些瀰漫的刀氣再也不能對他造成傷害。
不過,長刀身上的力道依舊不容小覷。
周顛一邊防範著刀氣,一邊用力夾住刀身。
就這樣,僵持了足足二十幾息的功夫。
突然,祝鼎安的臉色變了,他的臉很方很白很冷,但是現在卻變得有些潮紅。
周顛嘿嘿笑著:“姓祝的,看著老子臉紅什麼?”
祝鼎安大喝一聲:“老子精神煥發!”
說著,他體內僅剩的真氣盡數朝著雙手奔湧而去。
今日一役,就算他勝了也要修養半月有餘,因為剛剛奔湧出來的真氣已然傷了他的脈絡!
周顛只覺得一陣巨力傳來,但是他並不慌。
他已然看出來了祝鼎安此刻乃強弩之末,他只需要撐下去,祝鼎安就必敗無疑。
當然,他還有更好的辦法,那就是身體順勢朝著一旁一躲。
憑藉他的輕功,定然能在長刀落下之際,躲過這一刀。
但是他是何人?
明教五散人、周顛!
就這樣,他再度催動了體內真氣,跟祝鼎安僵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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