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在碼頭邊坐了一會兒,覺得很是無聊。
“總不能幹在這兒等著吧?”
“要是有個魚竿就好了,釣釣魚打發打發時間,嘖嘖……”
白羽門的人要是知道他現在的想法,估計得氣死。
他就這樣坐著,嘴裡咬著一根不知名的雜草,看著水面,看著夕陽,看著游魚。
這畫面美極了。
“老子這時候背對夕陽,如果有人現在作一幅畫,老子是不是就好像在發光一樣啊?”
宋青書想到這裡,不由得笑得十分開心。
不過等待的時間總是十分難熬的,宋青書覺得實在是太無聊了。
他準備效仿一下姜太公。
雖然沒有魚鉤魚線魚餌,但是他可以隨便折一根棍子啊。
懸空釣魚,願者上鉤。
折斷一根小樹之後,他握著就要往碼頭邊走去。
忽然,他眉頭皺了起來。
他轉過身,看著樹林,心中忽然多了個想法。
……
白羽門的援軍其實速度並不慢。
當然,跟宋青書他比起來就差得遠了。
不過這些人大多都是二三流門派的掌門跟精英弟子,再加上白羽門倖存的長老弟子都在,大家夥兒的輕功還是不弱的。
雖然人數多了,難免良莠不齊,難免會有人拖後腿。
不過,他們還是想到了應對的法子。
分撥走。
武功最強的一撥看著不遠處的湖面,心中猛地一鬆,馬上就要到碼頭了。
屆時只需要乘船去對面,然後順著山道上山即可。
於是乎,他們加快了步伐。
沒多久,就到了碼頭上。
剛到碼頭,他們就發現了一個青年。
那青年扛著一根大樹幹,直接扔到了水裡。
隨後他雙腳一點,人已經站在了樹幹上。
再然後,他雙掌不停向後拍擊,一陣陣水花炸起,他則踩著樹幹以極快的速度向對岸駛去。
就在他們也打算如法炮製的時候,忽然發現有好幾只鱷魚朝著那青年撲了過去。
剛剛張開血盆大口,就被那青年的一雙肉掌拍成了血塊。
眾人還沒來得及吃驚,那青年已經到了對岸。
這時,他們已經看不清楚湖對面的場景了。
“宋公子既然已經去了,想來碧浪派成不了氣候了!”
“這位兄臺說得對,有宋公子在,碧浪派那些雜碎、哼!”
“不過宋公子畢竟只有一個人,咱們也趕緊過去吧!”
“他奶奶的,誰把我們白羽門留的船給偷走了,氣煞老夫!”
“要不然咱們也效法宋公子?”
“在樹幹上站穩咱們肯定都能做到,但是一邊要控制身形還要控制腳下的樹幹還要應對隨時來襲的鱷魚……”
“這……”
“我有個注意,反正宋公子已經過去了,咱們也就不用這麼著急了。要不然咱們造一艘樓船,這樣就能一次把咱們都給帶過去了!”
“吳兄說的有理,不愧是賽諸葛!”
“那咱們就開始吧,這裡這麼多樹,足夠咱們造船了!”
眾人忙活了小半個時辰,看著漸漸造起來的大船,一個個擦著汗,臉上滿是自得。
忽然,有個年輕人開口道:“沒想到咱們的速度這麼快,估計明天這時候,咱們的船就能下水了!”
眾人聞言一愣,隨後面面相覷起來。
……
宋青書對於碼頭那邊發生的事情當然不知道,他到了對岸之後,直接踏著山道朝山上疾馳而去。
山道不長,也就幾百米。
以他的輕功,不過片刻就到了山門處。
剛到山門,他的鼻頭就皺了起來。
“這戰況、未免也太過慘烈了!”
“這碧浪派、還真是陰險啊,竟然跟朝廷勾搭起來了,難道他們不知道中原義軍四起嗎?”
他一邊感慨,一邊準備開口。
在他看來,大家夥兒能給他個面子,停下手來一起對付朝廷的人那自然是最好的結果。
如果不給他面子,那就只好強行讓大家夥兒給他面子了。
就在這時,他眼角餘光一掃,忽然看到了閉目待死的白之瑤。
這丫頭還沒履行承諾呢,宋青書可捨不得她死!
於是乎,他出手了。
只見他身形一晃,人已然到了十幾丈外,再一晃,就到了白之瑤的面前。
這時,翠影仙子手中的拂塵已經點了過來。
宋青書微微一笑,一把直接抓住了翠影仙子的拂塵。
要知道,翠影仙子手裡這把拂塵可不是普通的拂塵,而是鐵拂塵。
拂塵中有鐵條尖刺,再加上她渾厚的真氣包裹在上面。
一般人別說抓了,就是拿著兵刃擋都很難擋。
翠影仙子不知道宋青書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她眼中閃出一絲嘲諷之色。
這麼多年以來,除了宗門內的那些長老級高手,還從沒有人敢接她的拂塵。
面前這人竟然想徒手抓她的拂塵,還真是不要命了!
下一刻,她瞪大了眼睛。
因為宋青書一臉輕鬆地抓住了她的拂塵,隨後用手一捋,拂塵上的尖刺盡數掉落。
隨後,他將手裡的鐵拂塵揉了揉,團成一團扔到了地上。
翠影仙子大驚失色,立時便退。
這樣的身手,只有超一流高手能做到。
而她現在不過是接近超一流的水準,跟面前這人交手,她很可能會死。
碧浪派的太上長老林慶離一人獨鬥兩名白髮老者,雖然短時間之內不能將他們拿下,卻也輕鬆異常。
因為他是碧浪派的三大超一流高手之一。
這時,他忽然見翠影仙子朝他掠去,心中頓時一鬆。
“掌門,那姓白的小丫頭已經被你解決了?”
翠影仙子連忙說道:“林老,那邊有個棘手的傢伙,我不是他的對手。”
林慶離看了看白之瑤,又看了看白之瑤身旁的青年,不由得眉頭微皺:“那這兩個老傢伙,你先拖住他們,我去解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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