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手裡都提前拿到了上報曲目的歌詞,顧左川正拿在手裡抬起頭,早早點點頭。
“好,可以開始了。”他有些誇張和可愛的揮手示意早早開始,早早笑了一下,有點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帥氣又有資歷的顧老師走的是這種活潑頑皮的風格。
輕輕嗓,等著伴奏漸漸流淌,看著頭頂花朵圖案的光映在腳下透亮的粉色地板上。
思念成疾,是早早寫想念成災時同時寫的姐妹歌詞。
《想念成災》早早只是聽錢多多唱了一遍,便記住了調調。
但是錢多多的編曲看似很好唱,其實唱起來很難,尤其是女孩的聲音來唱,低音要抬高些。
早早試著練了一個星期,依然感覺不好聽。
但是其實在這之前,自己也普了一個曲調。就用到了《思念成疾》這一版上。
“當思念成疾,當久病難醫,
想愛的人不能在一起,你愛的人總說對不起再見。
在審判面前,你說的話我卻聽不見要怎麼辦——
當思念成疾,當萬念俱灰,
能忘記的卻刻在腦海,想擁有的被排除體外。
當末日降臨,想擁抱你卻沒有雙臂要怎麼辦。
當思念成疾,當時日無多,
當災難來臨,想保護你都保不住自己要怎麼辦。
當久病難醫,想追上你卻跪在原地要怎麼辦——”
“這是...”坐在對面的心形席位上,鞏葳蕤的身旁,一個女孩似乎有著什麼疑惑,一隻手捂在嘴上,吃驚的看著臺上的早早。早早唱得很深情,憂鬱的目光望著地面,悲傷的聲音讓人們都安靜著,女孩忽然的低語很引人注意,但是投入在聲音世界的早早完全沒聽到,周圍的人也毫不在意,只引起了旁邊鞏葳蕤的注意。
“什麼啊?”鞏葳蕤不削的瞟她一眼,有什麼可大呼小叫的,雖然唱得還不錯,但根本沒有很驚豔人的地方吧。
“這首歌詞我聽過,是A網上一個男孩的創作,怎麼變成她寫的呢了?”女孩小聲的說。
“真的嗎?她抄襲?”鞏葳蕤皺起眉頭。
“嗯,可能是。那首歌我記得是叫...《想念成災》,沒錯就是這首歌!”女孩想了想,然後十分肯定的說。
“當思念成疾,當久病難醫,失去了深愛,還不願離開——
不想讓你知道,我的世界千瘡百孔,遍地屍骸。
不想讓你看見,我的世界一息尚存,苟延殘喘。
他們不斷努力著,毫不放棄啊,
卻終無法挽救,我逝世的愛戀——”
悲傷的聲音戛然而止。
早早嘆了口氣,抬起頭,看著面前三位評委。大家回過神,熱烈鼓起掌來。
“這首歌並不是你原創的,我在網上看到過別人的另一首歌,你是抄襲的吧。”
房間裡突然安靜了。安靜得掉一根針都能找到在哪裡,所有人都望向聲音的源頭,這個有些粗氣的嗓音,來自坐在心位上的一個高高胖胖的女孩,便是剛剛在等待間,有被人眼神質疑的女生。
“是我的原創。”早早平靜的反駁了這個胖胖的女孩。
“你......抄襲還不承認。”鞏葳蕤有些惱怒,池橙早竟然只是簡短的否定自己的指摘。好像完全沒這回事,太可恥了......
早早注視她許久,但是什麼都沒再說。就轉過頭不再理睬她,看向老師們。
“嗯,你的聲音很好聽。”慕白沐老師讚許的笑著,眼睛彎彎的,笑起來很甜。
“她抄襲的那首歌,叫《想念成災》,她聽過的。”鞏葳蕤指著旁邊的女孩,女孩臉刷的就白了。
“這兩首作曲並不一樣。”早早簡短回答。
錢多多在那外網上,也是備受矚目,早早不想給他添麻煩。也不想蹭著他的顏謀到什麼。自己就是來給淇淇打氣的,淇淇要是刷下去了,自己也失誤一下跟著一起離開就好了。
對面三位見早早這樣說,也不再多問。
“但...但是歌詞明顯是抄襲吧。”被鞏葳蕤拖下水的女孩已經沒有退路。索性也開口了。
“如果歌詞是我做的,應該不存在抄襲的問題吧。”
“你做夢吧,抄襲就是抄襲!!”鞏葳蕤十分生氣,這個池橙早怎麼能這樣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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