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到時候真正頭疼的人,是宋雲書。”薛蕙冷笑道。
宋雲書敢動她,就得承受後果。
芸香見她下定了決心,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轉身出去。
她走後沒一會兒,荷香就進來了。
“夫人,二姑娘被罰跪去祠堂了。”她道,“聽說還被請了家法呢。”
薛蕙沒有應這話,宋雲巧被罰跪祠堂她早猜到了。
她朝荷香晃了晃自己的手,蒼白著臉道:“去找藥膏來,你家夫人的手快斷了。”
“呀!您的手怎麼腫成這樣?”荷香後知後覺,方才宋雲書來的時候,她並不在四宜堂。
她著急忙慌的去找藥膏,給薛蕙上藥時都輕手輕腳的,生怕弄疼了她。
當她知道這是宋雲書做的以後,氣得叉腰大罵:“虧他還是個男人呢,我爹都知道不能對女子動手,他可倒好!真不是個東西!”
薛蕙靠在軟榻上,笑著道:“這話你怎麼不去當著他面說?”
荷香縮了縮脖子,悻悻道:“夫人,我也就過過嘴癮,我還是想活久一點。”
薛蕙被她逗笑。
在這侯府裡,也就荷香有這個本事能將她逗樂了。
“康奕被打那件事,還沒結果呢?”她問道。
荷香搖搖頭:“沒呢,估摸著康家是要吃下這個暗虧了吧。”
打人的是誰找不到,康奕又還躺在床上下不來,宋瓊只怕還著急上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