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前輩什麼時候跑進四禪天去,跟鬼王他們打架了?
肖安在心中推算了一下,難道是在我跟李耳、小燭龍來找他問道君老祖的死之前?
這麼一推算,肖安才想起當時昊天、李耳、小燭龍,連同自己都懇請心前輩出手殺波旬,結果他說“我也還沒恢復回來”。怪不得,怪不得,原來在此之前他就已經打過一架了。
“看來那個獸身的傢伙,同樣也沒跟心前輩正式交上手,就被心前輩重創了。”肖安琢磨到這裡,就問道,“渾身冒出滾滾濃煙的傢伙,他很厲害嗎?”
“厲害,比獸身的傢伙不知厲害了多少倍了。”劉芬想起當時的一幕,不寒而慄地道,“幾乎看不到他是怎麼出手的,這麼厲害的攻擊,可那個和尚總是能及時地躲避,或者提前招架住。大概就兩三回交手吧,和尚突然強勢發狠,閃現在那傢伙身後,一拳把他身體打爆掉了。
我以為那傢伙完蛋了,可轉眼間那傢伙很快就凝聚回了身體,而且是分毫不損的樣子。
和尚說:‘魔體,已經入了人身,魔化了人心。可惜你的魔子、魔孫不在這個世界裡,你並非不死之身。這就是你貪心的下場。’和尚又一拳,把那傢伙打爆掉了。
等那傢伙第二次凝聚回身體時,明顯已經虛了。和尚第三拳轟出,正要結果掉那傢伙,旁邊另外兩個同夥同時出手,一個攻和尚的左邊,一個攻和尚的右邊。這兩個同夥,一個渾身金色,腦袋後面掛了一面大大的鏡子。另一個看不見身體,但散發出無窮無盡的殺氣,還有厚重的泥土的氣息。
和尚很巧妙地躲閃開去,說道:‘真會挑時間,這個宇宙才剛誕生,一個就已經是大羅金仙的天王,一個同樣是滿級的地皇,都趕熱乎的來了?’
那兩人都冷笑了起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只要擺平了你,這個宇宙就由我們說了算,六道當中,人道就沒必要存在了。’
接著三人就打起來了,我壓根看不清楚他們的出手,光是他們散發出來的傷害意願,都讓我這妖身像架上火堆上烤著一樣難受。
後面我就看到那個天王腦後面的大鏡子,被打碎了,金身打成了銀身,銀身打成了銅身,最後銅身也被錘爆掉了。和尚也受傷了,被對方留下一粒原子逃跑掉了。
那個地皇同樣也是,無身境殺出了有形身,有形身又殺到變形身,變形身又打爆成形散人,最後被和尚揉成一團,一腳踹飛了。地皇爬起來後,全力一擊,也傷了和尚。然後地皇一身散碎,成一堆原子,照樣被和尚轟碎,最終趁著和尚吐血的機會,給他溜走了一粒原子,逃得無法無天,不見了。
五人當中,兩個沒正式交手,就打跑了。兩個被打爆,也殘延苟息,僥倖逃掉了。剩下那個魔體的傢伙,他也被和尚錘爆了。他每爆一次,就凝聚一次身體;而每凝聚一次身體,就虛掉一分,最後凝聚出來的身體,可能只有兩分不到,他衝著和尚喊道:‘可惜人皇沒來,不然單憑他一人,也足以單挑你。’
和尚微微一笑:‘人皇不屑與你們為伍,更不會趁人之危跑人家的後門,鑽別人家的空子。’然後一拳就把魔體的傢伙打扁了。魔體的傢伙散成一堆黑煙,想逃,結果給和尚收進了一粒佛珠裡去了。
我跟你說的時候,是一個個分開說的。而實際的情形,是他們三個同時攻擊和尚的,也是被和尚幾乎同一時間擊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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