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連山在外面嘗草,就是尋找能治病的草藥,可惜他無法看見藥性在身體裡是怎麼走的,只能憑感覺來判斷嘗的草有沒有藥性,能不能治病。
他身體有病恙,再去尋草、嘗草,就能判斷出草藥的效果——病痛能得到緩解,就說明這草是一種草藥,他就會採回來留樣本,並記錄對應的病狀。
由於沒有文字,他的記錄都是在石頭上畫出一個人形,然後哪裡疼,就標在人形對應的位置上,再把有效果的草樣本擱在那個位置上。
下次那個位置上起痛,就拿著樣本去採回對應的草藥回來給病人吃。
但大多數情況下,姜連山本身要是沒有病痛,他就無法去嘗草尋藥了,因為確定不了草藥有沒有效果。
有時,有些病人痛得厲害,他只能帶著病人去尋藥,一種種草給病人試吃,有效就留樣回來。這種方法很被動。
現在,姜連山發現這個外甥,竟然能用身體感受到藥性,在身體裡走的路線,這無疑能幫他解決了試藥的難題。
“你用手劃出這三條路線,是不是這三條路線經過的地方,要是出現病痛,吃這種草就能治好?”姜連山好奇地問道。
“外公,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能感受到這草的藥性,會經過的地方,以及最終會注入的終點位置。”男娃回答道。
“你是吃什麼東西,都能感受到它在體內走的路線嗎?吃肉的時候也有路線嗎?”姜連山更好奇了。
“吃肉也有路線,但很少有分叉的,都是這樣走的……”男娃掀起身上的麻衣,露出肚子,然後用手指沿著胃、小腸、大腸最後到肛門位置,劃出了線路。
這把姜連山看糊塗了。
他不知道人體內臟的分佈,所以不知道這是消化路線,因此他誤會成:
“以後這些經過的地方,要是疼痛了,吃肉也能治好嗎?”
男娃眨了眨眼睛,嘻嘻地笑了:“我餓得咕咕叫的時候,吃肉就不叫了。”
姜連山覺得這個外甥不簡單,於是抱著他進了山洞,對女兒道:“這娃能感受到吃的東西,在身體裡走的路線,我想帶他在身邊,跟我一起去嘗草尋藥,這樣會幫我更快地尋找到合適的草藥。”
女登不同意道:“娃兒太小了,怕吃到毒草。”
姜連山見女兒不同意,便放棄了,臨走前,提醒女兒:“讓少典給娃取個名字吧,方便使喚。”
女登點點頭,然後送父親離開了黃熊氏部落。
少典帶著共工以及幾個第二代族人,打獵回來了。女登見丈夫手上有傷,於是問他怎麼回事。
少典道:“附近的野獸都打沒了,我們往南方走了很遠、很遠的路,終於看到有獵物,就上前去圍獵,結果冒出了二十多個黃毛猿人。他們看我們才五個人,竟然不怕我們,於是我們雙方就打起架來了。”
少典沒有神通,也沒有神力,在打架上很不得勁,全靠共工跟另外三個族人,用神力打跑了那群黃毛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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