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娃跟著女登來到木亭裡,看著母親跟著其他女性族人在搓麻繩,他也一起幫忙。
人族現在的製衣工藝已經大有長進,知道在麻皮裡摻些毛絨,這樣做成的麻衣保暖效果很強。
後來他們發現了一種長絨團的植物,採下來就是一團團柔軟的棉花。這些棉花很緊密,比毛絨更柔軟,唯一缺點就是搓成繩條很容易斷,只能摻進麻皮裡一起搓成麻繩。
一幫女眾分工明細,剝麻皮的,摘毛絨的,搓麻繩的,編排麻繩成布的,正忙得不亦樂乎,突然聽到有男人的聲音在不遠處喊了起來:
“娘,哥受傷了,娘……”
有認出聲音的女人差愕地抬起了頭:“這不是我兒子的聲音嗎?”
緊接著聽到共工的聲音傳了過來:“女登,少典流血了……”
女登一聽,抬頭望向外面,馬上慌了起來。
其他女眾也跟著望向外面,趕緊放下手上的活,都跑出來迎接。
沒一會看到共工攙扶著少典,幾個年輕的族人都相互攙扶著走了回來,有的頭上流血,有的手上劃傷,有的一腿血汙。
女登一看少典手捂著頭,手上盡是血,而且血還在滲著,嚇了一大跳,趕緊跑上來:
“少典,怎麼受傷這麼重?”
女眾幫忙著攙扶著這幫年輕的族人,進入院子,坐在木樁上,用木盆端了清水來準備給他們清洗血汙。
男娃見父親頭破血流,嚇哭了,過來拽著少典的大腿問:“父親,疼不疼?疼不疼。”
少典沒好氣地道:“你說呢?”
一日幾個稍為上年紀的第一代族人,砍柴回來,見了少典這幫傢伙個個受傷回來,破口大罵道:
“恥辱!我們人族的奇恥大辱。你們一個個都是怎麼打的架?竟然打輸了?”
一大早開族人會議的時候,少典說要帶上年輕人去跟猿人爭奪獵場,沒人會認為這是多大的事情,更沒人會覺得打不贏——這是毫無懸念的事情。
人族自從來到這顆星球上,就沒有打輸過,一直穩佔食物鏈的頂尖。
一日的話,罵得少典這幫年輕人個個低著頭,不敢吭聲。
一日看到共工手臂上擦傷了,瞪著他罵道:“少典結婚生子了,打不過猿人就算了,共工你沒結婚生子,你怎麼也打不過猿人?”
共工羞愧地低下了頭。
“一叔,他們人多,我們一個打十幾個了,是他們有天上……”
受傷的年輕人中,有人辯解道,結果被共工喝止了:“別說了,打輸了就是打輸了,我們就是沒用。”
“你們一個個廢物,太丟我們人族的臉了。”二日撂好柴草,過來罵道,“猿人都打不過,你們真是夠沒用的了。想當年風叔帶著我們剛來到這星球上,攆著猿人跑,打得他們遠遠見到我們人族,老早就繞開走。怎麼到了你們這一代,竟然還打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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