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楊猛傻乎乎的將自己翻來翻去,女人終於有些惱羞成怒:“你是不是傻,不會用剪子麼……”
即便平日裡再潑辣,那婆娘也不敢再說下去,睜開眼睛翻白了楊猛一眼後,忽然覺得身上的氣血一下充沛了幾分,再看那長相平平的小傢伙,竟然連青豪豪的光頭也有些順眼了起來。
心裡暗自啐了一口,婆娘急忙將眼睛緊緊地閉上,待到胸口一鬆泛起涼氣之後,微紅的臉上不覺好似晚霞一般,紅透了半邊天。
絲……
楊猛猛然抽了一口冷氣,不是為了那滿眼的春色,而是胸口的傷勢著實有些觸目驚心。
接連深呼吸了兩次,楊猛這才略微定了定神。
顧不上欣賞那兩團隨著呼吸不住跳躍搖盪的白皙豐滿,楊猛將沾著藥酒的手掌緩緩地印在女人的胸口上,與那隻紫黑色的掌印一點點重疊起來,然後才飛快地揉捏搓按起來,想到王五傳給自己武門秘傳傷藥時的叮囑,另一隻手也沾了沾金黃的藥酒,在傷處外圍滑膩的胸肉上,輕輕抓捏敲打起來……
啪啪啪……
隨著一陣曖昧的輕響,濃郁的藥力漸漸在胸口化開,楊猛手上的速度也愈發快了起來,兩隻手掌好似猴形般迅疾快捷,漸漸的竟然只留下一片片殘影。
“按照這種勁力,估摸下手的就是那個嶽峰了。整個掌印清晰如同墨漬,就連掌印外面的胸肉上,都密佈著蛛網一般的青紫色血絲,看起來比這女人那日在樹幹上留下的拳印更加可怕,一掌落下,宛如炸雷崩紋,端是令人觸目驚心。”
看著這股暗勁留下的痕跡,楊猛的心裡不覺有些出神,手上的力氣一點點試探著加重,直至淺淺的藥酒用了大半,那紫黑色的掌印這才泛出正常的鮮紅。
等到楊猛扶起女人盤坐在炕上,並前後揉搓推動著她胸腹時,女人也顧不得羞澀,不住張口吞下若有若無的氣息,並小心翼翼的震盪著胸腹與腸胃蠕動起來。
噗哧,一口黑血噴出,婆娘雙眼微微一張,這才總算將受傷後便壓住的一口氣息轉換過來,並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虛弱地倒在楊猛懷裡說道:“留下點藥酒,背上大龍鬚輕著點捋順揉搓……”
說到這裡,婆娘還有些心虛地瞄了一眼緊貼在胸口上的手掌,隨即白皙的臉龐和脖頸便紅得好似硃砂,怎奈肺部經絡上的淤血雖然吐了出來,可在逃跑的時候還被嶽峰傷了脊椎,在鬆了壓下的氣勁之後,如今竟然連翻身的力氣都使不上來。
楊猛此刻額頭上也是大汗淋漓,手上按著的胸口在汗水的浸潤下,愈發滑不留手,即便自己再怎麼小心,也會與那兩團滑膩香豔不時地碰撞。
“得……罪了……”
要說後世也曾下載過不少‘蒼井空’‘武藤蘭’等大片,可到底不如真人在懷,手底波濤一波波洶湧來襲的誘惑驚人,按這女人說的,再將她背後脊椎全部推拿一遍的話,恐怕連最後遮羞的棉褲乃至褲衩,都得解甲歸田。
楊猛不是柳下惠,更不是性無能,偏偏這女人如今的情景讓人無法釋手,強忍著不去聯想棉襖下的白皙軟肉,楊猛硬撐著將女人一點點地解成了白條雞,並小心翼翼的翻轉了過去。
呃……
高度緊張之下,連額頭的汗水滴落在女人的臀瓣中間,也不敢伸手上去擦拭。
呼……
努力地平復了下紊亂的呼吸,楊猛硬扳著自己的思維,儘量不向‘牙買碟’這種國際呼聲上靠攏,將右手輕輕地放在雙肩中央,順著微微隆起的脊椎試探著捋順下去……
要票票要票票,我只要你們的票票……兄弟們繼續推薦評論支援我,我會一直努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