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猛沒有問,但卻隱隱猜到,這種情況恐怕才是武術真傳都是傳子不傳女的真正原因,今日若非機緣巧合,恐怕自己死都不會得到如此的機遇。
努力地將女人安置好,楊猛這才總算靜下心來,聽得外面夜深人靜,索性便趴在炕稍聽著女人低聲地講解,如何將站樁功法與吞氣呼吸結合,激發體內氣血感悟明勁與暗勁的關竅。
雖然拜了李存義這樣的拳術大師門下,可畢竟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太短,傳下的功夫雖然也不算少了,但距離真正的內家呼吸拳還差遠了,躲在東北一個人閉門練拳,如何比得上有高人手把手的指點?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漸漸乏了,便這般昏昏沉沉地在熱炕上睡去,只留下楊猛在另一端,緊張而又興奮地反覆思索著其中的奧妙,至於之前那副宅男的猥瑣心思,此刻竟然已不知丟到哪裡去了。
待到夜裡起來在灶裡添了次柴火後,天色終於濛濛地亮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算是楊猛穿越以來最淫、蕩也是最開心的日子,尤其在拳術打法和運勁發力上的進步,實可謂青雲直上。
女人的名字叫春桃,起初對楊猛伺候自己拉屎撒尿還有些耿耿於懷,可當楊猛稚嫩的臉上犯起了倔後,她發現自己竟然還有些怕上了這個牛犢子般的少年。
呼……吸……
白天做工,晚上練拳,楊猛在女人的指點下,不單將站樁與暗勁的呼吸法門融合成功,甚至還將明勁的功夫再拔高了一層,漸漸地,女人眼中的驚訝和喜悅越來越濃,直至一個月後的某一天,這平靜的日子再次被打斷。
“我說傻二在屋裡呢嗎?”
楊猛與春桃一驚,隨即讓她小心的站在了炕角,躲在門框旁邊。
“誰啊?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楊猛蹲在炕上沒動,嘴上卻拿出一副被人攪了好夢的模樣。
“我,平四,聽說這幾天兄弟豔福不淺,竟然金屋藏嬌了……”
楊猛和春桃臉色一變,不禁做出了一副躍躍欲試的姿態,只是再聽到外面的聲音,卻又略微鬆了一口氣。
“那個……兄弟啊,不是老哥不開眼,實在是上面逼得緊,你和你女人收拾好,出來露個面,只要不是王家的婆娘,咱們都算交了差……”
見楊猛仍然戒備,春桃搖了搖頭,用手指了指窗外,隨即在楊猛詫異的眼神中,刷地放開了紮起來長髮,又輕輕地將棉襖的領口解開,露出一抹驚人的紅色,“喲,二兒啊,還不趕緊開門,讓官爺誤會了,連老孃也要跟著你倒黴……”
看著女人神色瞬間一變,楊猛還有些不敢置信,只是想到外面平四還在,於是也解開了棉襖,裝作睡醒朦朧的開啟了門……
看著下半身藏在被裡,上半身衣衫不整的春桃,猶自在長髮遮掩下,勉強露出一絲有些尷尬又有些風騷的媚笑後,平四頓時一愣,隨即嚥了咽口水,這才對著春桃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看看這事鬧的,大半夜的還讓弟妹和兄弟睡不好覺,老哥今兒個多有得罪,趕明兒個一定安排桌酒席,為兄弟兩口子賠禮……那今晚就不打擾了,你們兩口子接著睡……呵呵……接著睡……”
有些狐疑的關上了門,楊猛剛想說話,卻見著春桃急忙向自己打著眼色:“討厭,讓老色鬼佔了便宜,我不管,今兒個說什麼你都得把那錠銀子給老孃,要不豈不是虧大發了……”
走出院子轉了半圈,又躲在窗戶下的牆根聽了老半天,平四這才放下心的準備離去,卻不曾想沒等他起身,窗楞忽地一張,一盆熱水便從頭頂淋到了腳下,等到他想起剛剛裡面的動靜,這一向好色如命的老傢伙不覺也是嗓子一癢,哇地一口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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