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劉老黑一夥匪徒以及趙城等人在雲州城被公開問斬,雲州城的百姓無一不拍手稱快。
錢府,錢老福坐在主位之上,下面坐滿了雲州城的地主老財,先是劉順,再是趙城,盛霖聰已經接連殺了兩個地主老財,其餘的地主無一不寢食難安,生怕盛霖聰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有的地主甚至萌生出整家遷移出雲州的想法。
“諸位,不要太過於擔心了,這只是周王給我們的一個下馬威而已,他總不能把我們這些人全部都趕盡殺絕吧?”錢老福開口了:“因為最近剛頒佈新政,周王這樣做不過是為了殺雞儆猴,震懾我們,目的是讓我們不要妨礙他罷了,等著吧,等這一陣過去就好了。”
“錢老,你說的雖然有些道理,但要是周王殿下不按常理出牌怎麼辦?那豈不是我們之中又要流血了?”一個地主擔憂的說道。
“對啊!對啊!”其餘的地主也異口同聲的附和道。
“諸位莫慌,老夫還有一計,”錢老福說完,其餘人就齊刷刷的望著他,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錢老福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笑著說道:“既然你們害怕周王還會對我們之中的人出手,那我們就給他一個目標不就行了?”
“錢老的意思是從我們中間選幾個人出去送死?!”一個財主問道。
“啊?這不開玩笑嘛?”立馬就有人嚷道,其餘人也都跟著嘰嘰喳喳了起來。
“安靜各位!”錢老福大聲的說了一聲,等到下面安靜了下來,才繼續說道:“老夫的話還沒說完呢!你們急個什麼!雖說是給周王一個目標,但也沒說就是你們在座的各位啊!”
“錢老,我們雲州的財主不都來了嗎?難道還有誰沒來嗎?”
“當然有了,”錢老福笑了。
“錢老莫不是說楊永日?”另一個地主接話道。
“沒錯,就是他,他可不是我們雲州的本地人,不過是最近幾年才搬來的,此人最是心高氣傲,從不與我們本地的財主有交集。”
“可是,錢老,據說這個楊永日的背景大有來頭,他後面有大人物撐腰,所以此人才不屑與我們打交道,這我們不都知道嗎?這樣一來周王還會輕易動他嗎?”
“如果動了楊永日最好,剛好可以替我們除掉他,要是周王不動他的話就更好了。”
“此話怎講?”下面立馬就有人追問道。
“如果周王也顧忌楊永日背後的勢力,那周王不就自己沒有遵守他自己頒佈的新法嗎?那他要怎麼樣向雲州的百姓交代呢?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妙啊!”眾人喝彩。
“不過話又說了回來,錢老,該怎樣讓周王對楊永日出手呢?據我所知,這個老傢伙最近可是很安分守己的,連府門都很少出。”
“我自有妙計,楊永日雖然很老實,但是他還有個不老實的兒子呢!那個小的可不是什麼善茬,估計他也已經在家憋了很久吧!”
“哈哈哈哈!”下面已經有人開始笑了,錢老福眯著眼睛,嘴角跟著上揚,他倒要看看這次周王準備怎麼辦。
次日一早,盛霖聰吃完早飯就去找賀迎春商議細節去了,因為賀迎春的父親回來了。
盛霖聰再次來到鏢局的時候,遠遠就看見了鏢局門前候著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是賀迎春,而她旁邊的那個魁梧漢子就是她的父親了。
一見面,賀迎春的父親就給盛霖聰行了個大禮,“小人賀山,謝過王爺大恩大德!”
“起來吧!有什麼事情進去說,外面不太方便,”盛霖聰順勢扶起了賀山。
“王爺裡面請!”賀山將盛霖聰一夥人迎了進去,眾人都坐下後,賀山立馬吩咐道:“迎春,還愣著幹什麼?快給王爺上茶啊!”
“哦!”聽到賀山這樣說,賀迎春才回過神來,立馬忙了起來,盛霖聰望了一眼賀迎春,發現她今天明顯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了一套偏閨中姑娘的衣服。
“賀鏢頭,之前本王已經和你的女兒談過了,想必你應該也知道情況了吧?你有什麼看法?不妨說出來聽一聽。”
“回王爺的話,小女已經和我說過了,王爺開出的條件很好,我沒有拒絕的理由,”賀山笑了笑。
“賀鏢頭,本王希望這是你的真實想法,而不是因為本王有恩於你,你就故意遷讓本王。”
“不是這樣的,王爺,我已經認真的思考過了,自從上次受傷後,我就一直沒有痊癒,再加上迎春又是一個姑娘家家的,鏢局以後的路確實不好走,如果不是王爺剛好想和我們合作,我都準備招個上門女婿了。”
“爹!說什麼呢!”賀山的話音剛落,賀迎春就走了進來,剛好聽到了賀山的話,不免得有些臉紅,引得眾人笑了起來,其中就屬賀焰笑的聲最大,盛霖聰也跟著笑了一下。
“王爺,請喝茶,別聽我爹瞎說,”賀迎春雙手端了一杯茶遞給盛霖聰。
“謝謝賀姑娘了,”聽到這裡,賀迎春的臉更紅了,退到了一邊去。
“既然賀鏢頭是真心實意的,那我們就商量商量細節?”盛霖聰小口抿了一口茶。
“王爺只管講,我聽著就是,”然後盛霖聰和賀山就細節說了起來,賀迎春站在父親背後,笑意盈盈的望著盛霖聰。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細節的商量也到了最後,講完後盛霖聰率先起身,笑著說道:“賀鏢頭,以上就是我們合作的全部細節了,你可還有什麼疑問?”
“沒有,一切都聽王爺的安排,”賀山也跟著起身,笑言道。
“那好,本王今天就先告辭了,”盛霖聰笑著說道,然後就朝著鏢局外面走去。
“王爺,小人還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王爺能不能滿足?”賀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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