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完看向顧殞,“阿殞,你們公司的火箭部有喬喬,絕對得了寶。”
顧殞扯開領帶,彎唇朝謝南喬看來。
謝南喬高冷地將波浪卷撩到耳後。
坐在顧殞對面的林景年傾身過來,“時妃怎麼會出現在徐凌峰身邊?她進了領飛?”
“我聽說了,她在領飛做助理,能幹的也只有給徐凌峰訂訂飛機票這種小事。”
許久哲是聽謝姍姍說的。
謝姍姍則是聽謝冰瑩說的。
許久哲對時妃不屑極了,“我看哪,她就是想拿徐凌峰讓阿殞吃醋!”
“不知天高地厚,當自己是什麼呢。”
“許久哲,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謝南喬趕在顧殞之前訓道。
被逼著給時妃道歉傷了他的自尊,許久哲只想狠狠詆譭她。謝南喬這一訓才看到顧殞暗沉沉的臉,不由縮了縮脖子。
雖然和顧殞以朋友相稱,但還是挺怕他的。
顧殞雖然不愛時妃,但也絕對不接受別人當著他的面貶低。
不過同樣對時妃有工作的事一句都沒問,眼神淡到彷彿時妃只是陌生人。
“阿殞,你和時妃的婚姻會繼續下去嗎?”對面的林景年突然問。
顧殞擰眉看過來。
要是旁人問倒不足為奇,林景年雖然不喜歡時妃,但向來不喜關注其他人的私事。
林景年問的是顧殞,最緊張的卻是許久哲。
他早就想問這個問題。
在許久哲看來,顧殞早就該離婚和謝南喬在一起。
顧殞深邃的眼底沒有透露任何情緒,起身走去了對面的吧檯倒水喝。
許久哲茫然地看著他背影,又去看林景年,“他這到底是離還是不離?”
林景年不語,謝南喬起身走到顧殞身邊,也拿過一個杯子。
顧殞自然地拿起壺為她倒水。
許久哲看著二人的背影心頭忿忿,“明明他們才該是一對!當初的婚姻是時妃搶走的,現在喬喬回來了,阿殞壓根不用對姓時的客氣,早該一腳踹了她!”
謝南喬喝完水走出來,迎面看到徐凌峰。
“徐總。”謝南喬主動迎上去,落落大方地朝他伸出手,“我剛剛見過施老,說不定不久的將來我們會成為師兄妹。”
徐凌峰低頭看向她伸出的手,落在袋中的手並沒有伸出來的意思,“謝小姐,我的老師應該不會收您。”
徐凌峰一點都不拐彎抹角,謝南喬向來自信滿滿的臉微微僵硬。
剛剛柳雪妃極力幫她說了很多好話,她也拿出了自己的成績單,施老對她挺客氣,卻對她提出做他學生的請求避而不答。
“聽說施老唯一收過一個女學生,徐總能透露一下她的名字嗎?”徐南喬不死心。
“抱歉。”
徐凌峰客氣地點點頭,邁步要走。
謝南喬再次一攔,“我不問名字,只問我與她的差距,不算為難徐總吧。”
徐凌峰笑。
“這麼跟謝小姐說吧,我的老師向來只收頂尖級別的學生。”
意思明顯:她跟頂尖級別還差了點意思。
謝南喬煩躁地掐住指頭走到一邊。
“姐,施老接受你了嗎?”謝姍姍拎著裙襬跑過來問道。
先前因為鬧了那一場,她沒臉見人,一直藏著。
“沒有。”
“怎麼會?”謝姍姍一臉不敢置信,“你可是華國火箭發射第一人唉,那個施老眼瞎了嗎?”
“會不會是時妃那個死賤女人在搞鬼,有意報復你?”
“她勾引徐凌峰,讓徐凌峰去施老那兒說你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