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拾聞言不由皺起了眉,那方子分明是藥不對症,這提神醒腦的藥如何還能退燒?
若是,這小丫鬟沒說謊。
若是,她也沒看錯的話。
那麼…
她腦中仿若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下意識的便問出了聲:“那你可知那阿福是什麼來歷,醫術如何,有沒有開錯過藥方?”
那小丫頭想也不想地便答道:“這阿福啊,姓許,是沈管家的外甥。許福的外祖父此前可是開醫館的呢,聽說那時阿福就常替人看診,像我們平時有個頭疼腦熱,也都是找他瞧瞧,出了名的人好,醫術也好。”
沈管家的外甥,醫術甚好。
這小丫鬟的聲音,不斷地在初拾的耳旁重複響起,所有的場景匯聚在一起,飛速的從她的腦海中掠過。
那長廊外的雨,來的時候是又急又猛,雨停的時候也是乾脆利落。
兩個丫鬟看了看天色,朝二人行了個禮便提步離去。
慎遠低頭,望著眼前陷入沉思的初拾,好看的眉梢也不由的微微蹙起。
廊外,幾滴雨珠戀戀不捨地從屋簷滑落,“滴答”“滴答”,聲音在雨後的寂靜中格外清晰。
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初拾,像是突然被一道電流擊中,心中猛地一顫,緊接著便看向一旁的慎遠,神情十分的複雜。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江二小姐應該是在裝病!”
“裝病?”慎遠有些驚訝,隨即又像是聯想到了什麼,他開口問道,“那你的意思,是那阿福也知情。並且,他還在幫著那江二小姐在隱瞞?如此說來,那日沈管家偷偷潛入老爺書房,那份造假的婚帖,是不是也與此事有著密切關聯。可他,為什麼要陪那江而小姐演戲呢?”
“這隻怕就要去問問阿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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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剛下完了大雨。地上是溼漉漉的,蓄積了不少雨水,這天氣已然晾曬不了草藥了。
許福只好拾掇拾掇回到屋內,將收回來的草藥細細切好,研磨成粉。
他的動作很熟練,因為這是他每日必做的事。
初拾和慎遠二人特意向府中下人們打聽到他的住所。
來到此處的時候,許福正在研磨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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