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昊先是給了許印一個大棒,引動他體內的火毒。
現在,又讓他看到希望。
如此一來,便已讓許印內心折服。
他看著畢恭畢敬的許印,冷冷說道:“整個流雲城,還有誰與你一樣擁有類似的火種?”
春宵樓的那個掌印中,殘留下的火煞毒氣,跟許印的火毒,存在很大的重合,但兩者還是有一些細節上的差別。
許印不是兇手。
作為流雲城首屈一指的煉丹師,許印對流雲城的煉丹師情況,應該瞭若指掌。
許印神色一怔,眉頭緊鎖,似陷入了沉思,可片刻後,他搖頭:“我這火種,是黃階上品的妖獸之火,來自北寒郡寶丹樓賞賜,流雲城這邊僅有的那幾個煉丹師我都認識,他們的火種跟我截然不同。”
說到這。
許印忽然又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道:“我曾經收下過一個煉丹童子,名為吳棘,在煉丹方面,頗有些天賦,我對他有意培養,所以經常讓他在一旁協助我煉丹,他的體內也留下了這種火毒,不過那小子偷竊我煉製的丹藥拿去售賣,被我驅逐。”
雲昊目光一閃,道:“他人在何處?”
許印:“我將他驅逐一事,已經過去了三四年,他去了哪裡,我倒是不清楚了。”
說到這,許印試探性的問道:“雲公子找他有事?”
雲昊冷哼一聲,道:“不該你問的別問,你再好好想想,可還有其他關於吳棘的線索!”
雖然他拿捏住了許印,但這件事,雲昊不打算讓許印插手進來。
這是唯一的線索了。
他不希望再有任何意外發生!
必須親力親為,以防萬一!
許印被雲昊斥了一句,不敢再多嘴過問,又努力想了想,然後道:“吳棘這人,雖然心術不正,但還算是個孝子……
他的孃親葬在了流雲城外一處名為雲霧谷的地方,他說他孃親生前喜歡安靜,所以下葬的位置也很安靜,幾乎沒人會去那裡,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吳棘,估計也就只有我了。”
雲昊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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