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首看了一圈,張慎將鼠妖婦娟收回手腕,單手撐於櫃檯之上,雙眼一眯,心神已然入了私人空間之中。
方一進入私人空間,張慎便眼睛一亮。
只見屬於他的辦公桌上,已經多了一個小小立牌。
走近一看,立牌上寫道:
“主管張慎。”
“當官了!總算是當官了!”
張慎下意識便心生狂喜。
前世之時,他在公司打拼幾年,莫說是連個主管,便是個組長也未曾撈到。
雖然這與張慎總愛往廁所跑,有那麼一點關係,但張慎自問憑自己的能力,必然是個天生當領導的好材料。
“唉,有何高興的,以這坑人的破公司風格,說不得當上領導,反而是坑……”
張慎恍然回神,暗罵一聲後,繼續朝桌面上看去。
只見桌面之上,除了那身份立牌,還擺了一個薄薄的資料夾。
資料夾上頭貼有一張照片,乃是那小狐狸狐蕭寒的正面照,照片下方則寫著狐蕭寒員工日誌。
“員工日誌?難道那小狐狸,還必須每日朝我這遞份簡報上來?”
張慎微微一愣,走往前去,將那員工日誌翻開,快速掃了幾眼,頓時瞭然這員工日誌,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其上所寫的,是狐蕭寒近幾日來的情況,面板好似將狐蕭寒的每日動向,都匯聚成了日誌,具象成了文字,呈現在了張慎桌面。
張慎饒有興致間,翻開了其上一頁。
“大慶六十八年三月初五。
今天,我去找了子神廟的佛爺們,想讓他們收我為護廟妖,伺候在子神奶奶跟前,好以此獲得實力,去尋黑風寨的妖鬼報仇。
佛爺們沒有答應,還將我丟了出來。”
“大慶六十八年三月初六,
我還是沒有放棄,一直在子神廟前跪地苦求,佛爺們觀我可憐,給了我吃食,我沒吃,只想為他報仇。”
“大慶六十八年三月十一,
“他奶奶的!跪了五天,還是不肯領我入門牆,若是再跪下去,我怕真要死了!
這些狗日的禿驢,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日後定要你們好看!”
“大慶六十八年三月十二,
今天於灶康縣城周邊四處,尋找修道之人,未果。
想起那男人與我說的機緣將至,到今天也不見個響動,該是個騙子。”
“大慶六十八年三月十三,
今天外出尋找修行之士,於一方山洞中,見一個葫蘆模樣的屍怪,上身與下身皆都壯碩,唯獨中間腰桿細如楊柳。
我於暗處窺探,發現那長得像個大葫蘆般的屍怪悶悶不樂,好似……也是為情所傷?”
“大慶六十八年三月十四,
今天漏了蹤跡,被那屍怪發現,那屍怪力量頗強,我不敵他。
但那葫蘆屍怪並未對我痛下殺手,反而一個勁問我,可否見過一隻豺狼妖怪,當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