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給陳昭雪這麼好的生活,她也是時候付出一些了。
這樣想著,陳老夫人便發話道:”做女兒的,若是不敬自己的母親,確實是有違人倫納常,今日已經打了兩大板,便再加五大板,管嬤嬤,你去把大門開啟,也好讓人知道我們侯府的門風。“
管嬤嬤聽命便出去讓人開啟了大門。
陳昭雪又被按到了板凳上,任憑她再怎麼求情,陳老夫人也沒有再多看她一眼。
五大板下去,陳昭雪養尊處優慣了,哪裡受得住這板子落在身上的疼痛,早已經是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十分狼狽。
心中對安硯秋的恨意更深,眼裡的怨氣也讓安硯秋察覺幾分。
安硯秋冷冷地看向陳昭雪,眼裡全是冷漠與厭惡。
“母親,女兒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對您不敬了。”
她能怎麼樣?如今連祖母都不願意站在她這一邊幫她說話,她想少吃些苦頭,便只有向安硯秋低頭。
心中卻是暗暗想著,等陳懷謹回來,她一定要在他面前告安硯秋一狀。
安硯秋見她這樣,假意心疼,眼裡還閃過淚水:“雪兒啊,你不要怪母親與你祖母心狠,我們都是為了你好啊。”
她說完又轉頭看向陳老夫人:“母親,若是沒有什麼事情,我便讓人帶雪兒回去了。”
陳老夫人也有些累了,擺了擺手:“去吧,讓府醫好好為雪兒瞧瞧有沒有傷到哪裡。”
安硯秋帶著雪兒回到西廂房,陳硯雪的院子裡那些擺設,都是她一手挑選的,此時在她的眼裡卻是如此的刺眼。
自己前世為他人做嫁衣裳,甚至還早早地為陳昭雪準備好了嫁妝,只等著日後她出嫁讓她帶去夫家。
陳昭雪被人攙扶著趴在床上,她的貼身丫鬟翠兒為她檢視傷口時安硯秋看了一眼,不過是青紫了一些,她便哭著喊著說自己要死了。
“好痛啊,你能不能輕點。”陳昭雪一臉不悅地皺著眉吼道。
但一想到自己受罰的原因,便立馬解釋道:”母親,我不是有意對翠兒這般大喊大叫的,實在是女兒現在太疼了,還望母親諒解。“
她可不想被安硯雪抓住錯處再打幾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