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瑾見他這樣激動心下有些不忍拒絕。
可自從柳如煙進府後,侯府的一切都變了,陳老夫人把這一切的責任都歸到柳如煙身上,說她是個不詳之人。
說得多了,連他也有些懷疑,自己讓柳如煙進府是不是一個錯誤。
可是面對著這個如此弱小的女子,他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哭了,你有這份孝心,我想母親也會看到的,我會去跟母親說的。以後你可以在侯府隨意走動。”
“侯爺,妾身知道你對我是最好的了。”
柳如煙才露出笑意。
她與陳懷瑾在一起十多年,對他的性子最是瞭解,只要她稍稍使個小手段,陳懷瑾自然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陳懷瑾與柳如煙溫存了一會兒,便去了福壽堂。
陳老夫人一聽他是為了給柳如煙求情才過來的,差點沒氣暈過去。
“母親,你聽我說,煙兒已經知道錯了,她向我保證,日後定會過好本份,她知道母親身子不好,便想著過來伺候你。難道母親就給她一個機會嗎?”
“哼,她的話我才不信。”
陳老夫人瞥過臉過,對這個兒子,她甚是失望。可她就這麼一個兒子,從小寵到大,如今也捨不得與他生分。
不過想到柳如煙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她倒也是放心的。
這樣,她就不會興風作浪,攪了侯府的安寧。
陳老夫人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道:”罷了罷了,你讓她過來便是。“
反正到時候陳懷瑾也不能天天在這裡盯著,她隨隨便便找個理由磋磨柳如煙,讓她知道,想成為侯府的女主人沒有那麼容易,也趁早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不然,自己便會讓她更加度日如年。
就這樣,柳如煙便搬到了福壽堂。
清雅閣內,安硯秋品著上好的春茶,看著手裡的請貼。
是長公主託人送來的。
”夫人,長公主與你什麼時候有交情的啊?“
安硯秋卻心中有所猜測。
前世她便知道,長公主與蕭凌寒的姐弟感情深厚,這兩人與當今皇上都是太后親生。
她與長公主前世今生都沒有太多的交集,若不是蕭凌寒授意,長公主應該不會下貼子請她進府。
意識到這一點,安硯秋便把自己這段時間專門為蕭凌寒搜尋來的藥材都放好。
兩日後長公主的轎子便早早停在了侯府門口。
門中的守衛看到是長公主的轎子立馬進去通報,陳懷瑾心中大喜。
先安硯秋一步也了侯府。
等安硯秋出來的時候,便見陳懷瑾也欲與她一同前行不禁皺了眉。
“夫君這是要做什麼去?”
“長公主來請,你怎麼這麼久才出來?我自然是與你一同前去。”
陳懷瑾一臉不悅地看了安硯秋一眼說道。
想到自己能搭上長公主這個皇族最為尊敬的公主,他便覺得心中一陣高興。
”長公主有令,只讓陳夫人一人過去。“
車伕一臉不屑地看了一眼陳懷。
聽到車伕的話,陳懷瑾一臉尷尬。
欲抬起的腳又放了下來。
安硯秋心中一陣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