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心中產生了懷疑,這種想法就越是強烈。
林風只覺得大事不好。
這陳家夫人再好,也已經嫁為人妻,自家主子這愛好不免有些小眾了啊。
“主子,你-你不會是-是想-”
有些話他實在問不出口。
蕭凌寒冷冷瞥了他一眼,沉聲說道:“還不快去?難道你也想和董力一樣,去莊子上養豬?“
林風一聽他的話,整個人頓時挺直了身板,立馬在蕭凌寒面前消失了。
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被打發到莊子上去幹活,比殺了他們還讓人難受。
董力就因為一次辦事不利被被蕭凌寒罰到莊子上,已經在那裡呆了三個月了。
這三個月裡,他也偷偷跑去看董力,還當面嘲笑過他,這種事情想必其他人也已經幹過了,董力倒是沒有放在心上,但看他身上那一身豬屎味,誰會想到他竟然是蕭凌寒身邊武功最好的侍衛呢。
他可不想再步董力的後塵。
林風出去後,蕭凌寒開啟案板上的一個盒子,裡面有一塊玉佩,那是當年安硯秋離開後,意外掉下來的,當時他本是想找機會還給她,只是後來一直沒有機會。
因此他便小心收藏著直到如今。
他輕輕叩想桌案,便有一個黑衣人閃現在面前。
”主子有何吩咐?“
那黑衣人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道。
”給我盯著陳墨舟,他不是最愛騎馬嗎?給我想辦法讓他日後再也騎不了馬。“
蕭凌寒目光冷沉,今日還好蕭子月沒有傷到半分,不然,這個時候陳墨舟早就是個死人了。
”另外,你去告訴十七,讓他暗中保護安硯秋。“
黑衣人遲疑了一下,但很快便收了自己心中的那點心思,領命退了出去。
定北侯府,安硯秋回到侯府,又從馬車上搬下許多東西下來,便見到陳懷瑾也正好從外面回來。
只見他滿面春風,看起來心情大好、
見到滿滿兩大箱的東西,他定住了腳。
”這是哪裡來的?“
其實他在外面的時候已經聽到了一些風聲,只是他不相信以安硯秋的性子,又怎麼敢與國公府的公子發生衝突的。
又因著今日他親自去見了那位能幫他打通關係的黑道中人,把手裡僅有的銀票全都交了出去,那人讓他回來等好訊息,不出三日之內便會讓他得償所願。
到時候他便能以安硯秋不守婦德,不能為侯府生下嫡子為由,一紙休書把她趕出侯府去。
因此,他倒更希望左相那位公子能鬧一鬧,他就更能以此為由,拿捏安硯秋。
只是看到安硯秋那神色,倒像是沒有發生過什麼一般坦然。
“夫君,這是嘉寧郡主送與妾身的。”
安硯秋並不打算隱瞞陳懷瑾,今日之事,應該早就傳到了他的耳裡。
如今也只是惺惺作態在那裡故作不知。
果然如她所想,陳懷瑾並沒有太大的驚訝。只是面上略略有些不悅。
“你什麼時候與郡主有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