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昭雪瞧了瞧自己身上有些破舊的衣裳,不禁露出嫌棄的眼神。
曾經她也是被捧在手心裡的大小姐,如今卻要過著跟乞丐一般的生活。
聽到陳懷瑾對她的承諾,她早就有些絕望的心又有了一絲激動。
卻不想,自己這個父親是想把她賣了給自己換取功名。
這邊安撫好陳昭雪後,陳懷瑾又去安慰秋菊,只是如今她不能再生育,他對她便也提不起興趣。
他對彩萍生了心思,但想到留著她還有用,而且日後自己若是翻身了,還怕找不到更好的女人嗎?
這樣想著,便把目光看向了彩月和東梅,自己當初被秋菊迷住了,對她們竟是冷淡了一些。
如今也只能勉強一下自己了。
可破廟裡沒有可以遮掩的地方,陳懷瑾只得拉上彩月躲到了一處角落裡,那裡有一塊木板遮掩著,趁著其他人都睡下了,便要與她行男女之事。
“老爺,這樣不好吧?”
彩月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推了推陳懷瑾。
“怕什麼,她們都睡下了,我想讓你懷上我的孩子,難道你還不願意嗎?”
陳懷瑾一把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裡,有些急不可耐的伸手探進了她的衣服裡面。
彩月聽了他的話也順從地躺到了地上。
她只是一個奴婢,從一開始便知道自己日後便是陳懷瑾的女人,她沒有別的選擇。
兩人正情至濃時,陳懷瑾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行。
兩人試了許久也沒有見效。
他癱軟在地上,只覺得天都塌了——
彩月有些不耐煩,即使她心甘情願成為陳懷瑾的妾室,可當知道他不行的時候,便知道自己跟著他永無出頭之日了。
“老爺,你沒事吧?”
但當著陳懷瑾的面她也不能直接讓他下不了臺,耐著性子小聲地問道。
“沒-沒事,興許是我這些日子太累了,等我休息幾日再說。”
他要去看看大夫,他不相信自己一輩子就這樣子了。
“老爺,那妾身先過去了,你也早些歇息。”彩月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鬆一些,不讓陳懷瑾發現她心裡的怨氣。
等她回到破廟裡的時候,東梅根本就沒有睡著,她拉著彩月便輕聲問道:“你怎麼這麼快便回來了?”
剛剛陳懷瑾來找彩月的時候她就醒了,況且在這種破廟裡,她也不敢睡得太深。
“東梅,我們只怕要另想出路了。”
她伏在東梅耳邊嘀咕著。
“你說什麼呢?”
“哎,日後你自然會知道的。”彩月此時也不想多說,陳懷瑾就算是累了,也不會這樣。
況且這些天他一直在休養身體,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又怎麼會一舉不正呢?
想來定是那裡受了傷,只怕是好不了了。
東梅也不是個單純的人,聽出了她話裡的意思。
剛剛彩月過去才這麼一會兒便回來她就有些不解,如今再聽她說的話,更是心中瞭然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來,要想活下去,她真的好好打算打算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無關緊要的話便睡去了。
一早,陳懷瑾便不在廟裡,眾人也沒有在意。
他一晚沒有睡好,一面想著自己身上的傷,一面又想著如何找到能幫自己東山再起的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