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陳世錚病重,又因為是個孩子,當下便下令先讓柳如煙領回去養病,待病好了後再作處置。
柳氏無路可走,只得帶著陳世錚又回到了老宅。
又求著大夫給他開了藥方。
”夫人,大夫求見。“
那個給陳世錚看過病的大夫過來回話。
”小姐,那孩子老夫雖然有辦法治好他的風寒,可這些天他受了太大的刺激,染上了癲癇之病。“
安硯秋賞了大夫十兩銀子,吩咐他只管留著這母子兩人的性命即可。
蕭凌寒和蕭子月進宮後,太后便拉著蕭子月上下打量了好一會兒,然後又問她:“月兒,聽你皇姑姑說,那安家大小姐便是你的孃親,這可是真的?”
雖然自己女兒親口所說,但太后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自己這個不開竅的兒子與一個有夫之婦發生了關係不告訴她,還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若是早知道兒子與安硯秋早有感情,當初她就該讓皇上為這兩人賜婚。
那就不會有今日這般尷尬的境地。
皇上雖然下旨讓陳懷瑾與安硯秋和離,可從古至今,只有夫人簽訂和離文書,女子才能真正算得上自由之身。
陳懷瑾以自己與安硯秋還有感情為由,拒不肯籤和離書,皇上總不能拿刀逼著他,不然只怕會惹來一些閒言碎語有損天威。
太后又有些嫌棄地看了看蕭凌寒,這個兒子什麼都好,就是有什麼心事,總是藏在自己心裡。
”你啊你啊,整日裡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月兒不能沒有孃親,你要是有點心啊,快點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蕭凌寒只覺得自己很是無辜,當初為了給皇上辦事,他受了蠱毒,還因為回京城的當晚被人趁機下藥,他心裡也苦啊,還要裝作無事一般,連蠱毒發作都是用自己的內力強行壓制。
他也開始意識到,自己的心裡一直有安硯秋,只是不敢去承認而已。
“皇奶奶,爹爹一天到晚就知道公事公事,也不知道多陪陪孃親。”
太后聽了蕭子月的話笑了笑:”我讓你皇兄少給你安排差使,他也真是的,自己皇宮佳麗三千,竟也不為你操心操心。”
蕭凌寒一臉無奈:“母后,朝堂之事可不是開玩笑的。”
太后聽了他的話自然不肯就此罷手。
“好了,我今日叫你過來,也是想確認你與安硯秋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其他的事情,你早些帶月兒回去,我跟你說過的話你可要聽進去,安硯秋儘早會與陳懷瑾和離的,正道的方法不行,可以使個陰招,我就不信,這陳懷瑾如今都是個廢人了,你還沒有辦法對付?可不能讓她等得太久了。”
蕭凌寒帶著蕭子月離開皇宮回到安府已經是晚膳時間,安硯秋早早地便吩咐廚子們做了一桌的菜。
蕭凌寒如今已經卸下了剛到侯府拜訪時候的拘謹,安家眾人也沒有把他當成高高在上的王爺,飯桌上有蕭子月更是多了許多融洽和歡聲笑語。
飯後,顧氏和安翊承便帶著蕭子月在院子裡玩耍,安硯秋有事要與蕭凌寒商量,兩人便去了書房。
“王爺,如今陳懷瑾與林國公搭上線,我怕到時候他會對你與安府不利,還請王爺早作準備。”
自從知道蕭子月是她與蕭凌寒的女兒後,她便知道,自己與蕭凌寒之間便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整個安家與鎮北王也已經站在同一條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