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化作一道電光，迅速飛離此地。
如今殺了柳素華和李妍，已經大仇得報，繼續待下去就是無謂的犧牲。
“呵呵…來我百花門大鬧一番，現在還想走？”
看到消失在天邊的秦川，白鶴老祖冷冷一笑，乾癟的臉上露出譏諷。
她看了眼下方的弟子，命令道：“把這裡都打掃乾淨！”
說著，她身子一晃，速度竟是不比秦川使用雷翼慢上多少，直奔一個方向追去。
在兩人相繼離去後，百花門眾人看著滿地屍體，以及一棟棟毀去的閣樓，只感覺一陣唏噓。
不少人低下頭，腦海中想到當初宋佳的話。
大禍臨頭…
因輪迴洞之事，百花門離開了大部分戰力。
今日若不是白鶴老祖及時出現，又有誰能將那個煞星攔下，
恐怕百花門的處境，只會比現在更難堪。
一人對抗一個南域頂尖宗門…
不少百花門女弟子神色複雜，將這份震撼埋藏在了心裡。
久久不能平靜。
……
某處天空，秦川摘去臉上血色面具，驀然噴出一口鮮血。
此刻，他臉色慘白，連原本白嫩的肌膚，也隱隱出現枯萎跡象。
秦川知道，這是他使用三重門太久，透支了過多壽元。
深吸口氣，秦川取出一個錦盒，從中拿出一枚丹藥。
正是三大古丹之一，天命補元丹！
沒有絲毫猶豫，秦川一個仰頭，便是將這丹藥吞下。
剎那間，一股絲絲涼涼的能量，便是順著喉嚨進入體內。
僅僅片刻，秦川透著死氣的面孔，頓時恢復一些紅潤。
而那原本要枯萎的肉體，也重新變成白嫩光滑。
然而，他的頭髮，還是全部變成白色，沒有恢復之前黑色的模樣。
由此可見，他之前所損耗的壽命，是何其之多。
“噗！”
突然，秦川臉色驟變，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緊接著，他整個人在空中搖搖欲墜，直接朝著下方砸去。
不斷下墜時，他的全身筋脈，已經徹底崩裂，鮮血不斷從七竅開始淌出。
屬於瘋魔丹的副作用，開始徹底發作。
嘭！
只聽一聲巨響，秦川重重砸入一片山林。
在草地滑行好一段距離，才緩緩停了下來。
一時間，秦川眼冒金星，只感覺天旋地轉。
差點就昏厥了過去。
雖然瘋魔丹可以強行提升境界，卻是要以激發全身潛力為代價。
當時秦川一心就想殺了柳素華，便也沒有想太多。
如今戰鬥結束，自然會受到瘋魔丹的反噬。
若不是他這枚瘋魔丹，具有更佳的品質。
可以在發揮效用的同時，保持著一定的清醒。
恐怕在服用的一瞬，他便會被那股殺煞之力吞噬心智。
徹底瘋魔，成為一個只會殺戮的怪物。
秦川咬破舌尖，感受到嘴裡的腥甜時，才暫時恢復一些神智。
他心念一動，便準備進入天地靈爐空間。
秦川心裡清楚，自己這次殺了百花門這麼多人。
那個所謂的白鶴老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會追了上來。
“怎麼回事！”
半晌，秦川臉色一變，發現自己竟然還沒進入天地靈爐空間。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上一次在吞噬重瞳之時，也出現過類似的情況。
“唉…”
這時，瑤曦女帝嘆了口氣，聲音幽幽傳出。
“你體內丹田如今受損，已經暫時無法呼叫玄力，自然無法感應到天地靈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