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顏你這個賤人!”
眼見著真相大白,白玉顏已然百口莫辯,宋弘勃然大怒,直接上前狠狠一個巴掌扇在了白玉顏的臉上,力道之大,竟直接將她打倒在地上,半張臉瞬間紅腫了起來,險些昏死過去。
白玉顏被打得懵了一瞬,隨後委屈不甘憤怒的情緒猛烈反撲,她轉頭怒視著宋弘,呲牙怒吼道:“你敢打我!宋弘你竟敢打我!你別忘了自己當初是怎麼跪在地上求著白家娶我進門的……”
“事到如今,你還想拿白家來壓我!”
宋弘臉色鐵青,愈發怒不可遏,“你謀害婆母,天理難容,此事傳揚出去,你以為白家還會保你?她們只會恨你丟了他們白家的臉,毀了白府百年的清譽!”
白玉顏渾身癱軟,絕望地哭嚎道:“我沒有……不是我……我真的沒有啊……為什麼你們不信我……”
宋弘尚在氣頭上,聞言冷笑道:“你不肯承認也無妨,做過的事情總要留下痕跡,來人啊!把夫人身邊的貼身丫鬟和老夫人院子裡的人全都給我押起來逐個審問!”
“你……”白玉顏話沒說完便急火攻心,一翻白眼徹底暈死了過去。
白惜月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她眉頭緊皺,一臉不忍地看著倒在地上白玉顏,卻始終沒有上前攙扶。
對於白玉顏如今的下場,她心中並非毫無波瀾,畢竟自從她來到侯府,白玉顏便對她掏心掏肺,算是疼她到了骨子裡,可在白惜月的心裡,她終究只是自己名義上的母親,並沒有過分深厚的感情,因此她雖然心中不忍,卻也沒有要去幫她說話的意思。
畢竟這個時候,白惜月一旦去幫白玉顏,就是和整個侯府的人對著幹,對自身毫無益處,反而此時自己置身事外,還能穩固地位,在事後幫一幫白玉顏。
“嘖嘖嘖……”
看完了好戲的容祁一臉饜足地搖著手中的扇子,賤兮兮地湊到白惜月身旁道:“侯夫人對白姑娘可真是用心良苦了,為了替你鋪路都不惜謀害婆母了,你這個做女兒的,怎麼不替她說說話呢?”
“容公子此言何意?母親做這些事情,與我何干?”白惜月冷冷說道,直接將自己撇得乾乾淨淨,“我從未想過母親會做這些事,更不知何來替我鋪路這一說,母親做錯了事,便該受罰,我若替她說話,豈非是我這個做女兒的是非不分?”
容祁輕輕一笑,道:“人人都知,侯府小姐與寧王有婚約,侯夫人這一石二鳥之計,既可以除掉揮霍無度的老夫人替你攢更多的嫁妝,又可以除掉……她,讓你成為唯一可以嫁給寧王之人。”
白惜月皺起眉頭,一臉不悅道:“我早已與母親說明,根本不想嫁給寧王!若我真的貪圖嫁妝,我又何必費那麼大的力氣救回祖母?”
“哦?你不想嫁給寧王?”容祁眉梢輕揚,唇邊笑意加深,壓低了聲音問道,“那你想嫁給誰呢?”
白惜月扭過頭去,似乎是攢了一肚子氣,憤然道:“我想嫁給誰與你無關!我侯府私事也與你無關!還請容公子莫再摻和,來人送客!”
容祁輕笑一聲,意味深長地看了白惜月一眼後,便十分瀟灑地轉身離去了。
反正戲已看完,多留也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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