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能安穩拿到手裡的靈石,才是屬於我們的靈石。”
“在這樣下去,難免又生其它變故,別到時候靈石拿不到不說,我二人也因此隕落。”
“這裡距離魁星島可不近。”王琴再次傳音道。
李長風聽完王琴的傳音,面露糾結。
猶豫片刻後,他還是做出了決定。
“罷了,就當捨棄一株寒髓草保命吧。”
很顯然,李長風同意了王琴的提議。
至於拿元豐做誘餌一事,他完全沒有一點心理負擔,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對元豐,他也只能說一聲抱歉了。
做出決定後,李長風先是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個裝有寒髓草的玉盒。
隨後用御物術控制著玉盒飛向元豐。
“元道友,這是屬於你那株寒髓草,接好了。”
李長風出聲道。
元豐下意識的接住了李長風送過來的玉盒。
但玉盒剛剛落入他手中,不等他收入儲物袋,玉盒便自己開啟了。
隨著玉盒開啟。
玉盒上封印寒髓草靈氣的禁制,自然也是消失了。
寒髓草的靈氣剛外洩,跟在後面的兩隻寒冰飛魚頓時就感受到了。
動作立馬就快了一分。
也不在去管李長風和王琴,反而是加快速度朝元豐衝來。
當玉盒開啟,寒髓草的靈氣洩出來的第一時間,元豐就已經知道李長風的用意了。
那傢伙想用他來引走寒冰飛魚,從而和王琴一起脫身。
元豐可謂又驚又怒。
果然,在裝有寒髓草的玉盒落他手上後。
李長風和王琴二人立馬調轉方向,朝另一邊飛去。
“李長風,王琴,你二人當真不是人子。”
“元道友好生保證,你的妻兒,我們會幫忙照看一二的。”李長風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元豐氣的不行。
但他已經沒功夫去罵李長風和王琴了。
因為那兩隻寒冰飛魚追上來了。
或許是聞到了寒髓草的靈氣,兩隻寒冰飛魚興奮了的緣故。
此刻的速度比起先前,竟然要快了一些。
而且即便是追不上元豐,寒冰飛魚也會對他施展冰錐術。
兩隻四級妖獸施展的法術,威力自然不會差。
元豐要是被擊中,必然身隕。
咻!!!
又側身躲過一根迅猛無比的冰錐。
元豐還來不及放鬆。
突然,一隻寒冰飛魚從他下方的海面竄出。
速度之快,元豐根本來不及躲避。
“什麼時候?”
元豐一驚,他都沒注意到一隻寒冰飛魚什麼時候消失,進入海里的。
來不及躲避的元豐,只能第一時間釋放一個水盾術。
凝聚水氣,在周身形成一個藍色的防護罩。
但四級妖獸的撞擊,豈是一個水盾術就能擋得住的。
寒冰飛魚宛如藍色長槍的前嘴,輕鬆的破開了元豐的水盾術。
不過這也好歹給元豐爭取了一點躲避的時間。
讓他成功的躲避了從海中竄出的寒冰飛魚的突襲。
但躲開了一隻,卻躲不開第二隻。
一根白色的冰錐轉瞬即至。
直接扎入了元豐的右胸。
噗嗤!!!
元豐頓時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一擊直接扎入了他的肺腑。
而且冰錐上的溫度極低。
已經開始透過肺腑,凍結他的血液。
元豐的思維在這一瞬間,都好似凝固了一般。
其中一頭寒冰飛魚見此,直接張開魚口,打算把元豐一口吞下。
四階的寒冰飛魚,體型超過六米。
全身冰藍色,最外層有一層冰藍色的魚鱗,防禦力不俗。
即便是頂級極品法器,也難以輕易破開其防禦。
它的嘴狹長,張開,一口吞下一個成年男性,並不難。
就在元豐以為自己要命喪魚口時。
一道璀璨的藍色雷霆從天而降。
雷電之力,又快又猛。
幾乎轉瞬即至。
轟!!!
一聲巨響,雷電之力轟擊在那要吞元豐入口的四階寒冰飛魚身上。
雷電之力爆發。
寒冰飛魚頂級極品法器都破不開的防禦,在雷電之力下,脆弱的如同紙糊的一般。
原本還算漂亮的寒冰飛魚,瞬間變成了一條好似被烤的如碳的黑魚。
隨後一道身穿白色繡金長袍的身影從天而降。
隨手發出一道雷電,另一隻寒冰飛魚,也瞬間變成了一條如碳的黑魚。
隨後男子隨手一揮,兩枚藍色的四階妖丹從兩隻寒冰飛魚的體內飛出。
四階妖獸妖丹,已經勉強可以用來煉製結丹初期修士增進修為的丹藥。
一枚的價值大概在兩千靈石左右。
當然,這是在亂星海。
亂星海不缺妖獸,所以四階妖獸的妖丹,還算不上特別珍貴。
妖獸放在天南。
一枚四階妖獸的妖丹,至少價值四千靈石。
元豐先是把掉胸口的冰錐。
隨後往嘴中塞了一枚回春丹。
這是專門用來療傷的丹藥,價格並不便宜,一瓶就要一百五靈石,且一瓶就十枚。
但這玩意兒是關鍵時刻救命用的。
不管外傷內傷,只要第一時間沒死,服下一顆,便可保命。
等到服用回春丹,控制好自身的傷勢後。
元豐立馬對著江浩的方向躬身一拜。
“散修元豐,多謝前輩救命之恩,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前輩,這是一株八百年年份的寒髓草,還請前輩收下。”
江浩只是看了一眼寒髓草,便又把目光落到了元豐的身上。
“你可有這附近的海圖?”
“可知魁星島在何方?”江浩直接道。
換韓立來,肯定不會如此大搖大擺的告知別人自己的目的。
但江浩卻完全不在意。
肉身達到恆星級九階後,他的常態力量已經達到三千萬噸,常態速度達到三百萬米每秒,相當於近萬倍音速。
以他如今的實力,直接去靈界打煉虛怕是都夠了。
更何況,江浩現在雷電領域四重,雷動千身一層,可在原本的速度上在提升一倍,瞬間便可加速,驚雷已經練到第四式,最高可發力24倍。
疊加他常態三千萬噸的力量,怕是合體來了,也得飲恨。
這種情況下,江浩需要低調嗎?
就算別人知道了他要幹嘛,猜到了他的目的,又如何?
所以江浩直接問出了這兩個會讓人疑惑,浮想聯翩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