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太不真實了。”石晴雪半是自言自語的說。
“像是鬧著玩。”
“這就叫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吧。”
侯偉點點頭，“一次次的得手讓王旭放鬆了警惕。‘白絲天使’這幾天兇名遠播，也起到了一定的警示作用。M的，說不定這次真得感謝那些腦殘營銷號。”
石晴雪苦澀一笑：“有種全力一拳卻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不過只要犯罪分子落網，再多的無用功我也願意去做。”
“尹千秋的心態還趕不上你呢。”
“我離尹隊還差的遠，他今天只是——嗯，被氣到了。”
“他和東山分局的孫海濤從年輕一直較勁到現在，你看吧，等他們倆退休了，還得繼續咬。”
石晴雪無奈一笑。
將車停在侯偉家樓下，石晴雪客套的道別：“侯先生，這幾天從您身上我學到了很多，感謝您對龍山分局刑警隊的幫助。”
“打住，趕緊把勞務費結了比啥都強。”
石晴雪一愣，隨即嫌棄的翻了個白眼，“我會去通知財務科的。”連聲再見都沒說，她直接開車走人。
站在夜空下的侯偉忘著遠去的車尾燈，聳聳肩，走進了樓宇門。
侯偉本以為這只是個荒誕的小插曲，自己和龍山分局刑警隊再無瓜葛。沒成想第二天一大早，他家的門就被人敲的砰砰作響。侯偉猛然驚醒，迷迷糊糊的去開門，“誰啊？報喪的？”
“是我！”石晴雪的聲音。
侯偉不解的問：“你來幹嘛？”
“你先開門，一兩句話說不清楚。”
侯偉將防盜門解鎖，石晴雪立刻進入屋內，她沒顧得上脫鞋就在客廳裡來回踱步，飛快的說：“這案子越來越詭異了，肯定就是他的呀。DNA比對結果不會說謊，王旭就是作案多起的強姦殺人犯。”
“什麼亂七八糟的？”侯偉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問。
“王旭啊，那個被東山分局逮住的嫌疑人。”
“他怎麼了？死了？”
“怎麼可能死了，人好好的。問題是他不可能分處城市的兩端同時作案吧。”
“分處城市的兩端？”
“在第一名死者遇害的同一時間，有人聲稱自己在家中遭到了王旭的強姦。這名女子昨晚去龍山分局報的警。尹隊把我叫回去，我加了一宿的班。”
“我捋捋思路，有人報警，聲稱自己遭到了王旭的強姦，但時間剛好和王旭在那條小巷中強姦殺人的作案時間重疊，我沒理解錯吧？”
石晴雪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