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裡沒有......”
侯偉問：“那你還等什麼？等上菜？”
石晴雪轉身跑向刑警隊的辦公區，跑到一半才意識到自己沒必要聽從侯偉的指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我又不是他的跟班！真的是。不過她還是認認真真的聯絡各網路運營商，拿到了四名被害人名下手機號的通訊記錄。
“嗯......去年的3月6日、10月27日，今年的2月7日、4月15日。”石晴雪念著四名被害人撥打的最後一通電話的日期。
“遇害時間基本確定。”
石晴雪回頭看去，發覺不知何時侯偉站到了她的工位旁。
侯偉說：“查一下與四名死者最後通話的人都是誰。”
石晴雪在警用資料庫中進行檢索，很快，四個手機號的持有人的資料呈現在螢幕上。
侯偉自言自語道：“都是女的，不意外。也都是外地人，年齡和四名被害人相差不多。籍貫地相同的應該是老鄉，不同的大機率是同事。”
“都是同事。”尹千秋走了過來，“和這四人都聯絡上了，除一人身處外地，其餘三人都在來分局的路上。小石，一會人來了，你負責詢問。”
“是！”石晴雪抓緊時間準備問詢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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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李娜不算熟，就是排班總排到一起。”
石晴雪望著面前這位濃妝豔抹的女人又點燃一支菸，不禁嘆了口氣。這是她問詢的第三名也是最後一名證人，她感覺自己像是把一個夢重複做了三遍！
趕走雜念，石晴雪接著問道：“李娜突然給你發微信說要辭職走人，你不覺得可疑嗎？”
女人聳聳肩，“大家都這樣，不想幹就走，沒人攔著，反正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有的是，一茬接一茬的。”
石晴雪皺皺眉：“你和李娜工作的洗浴中心提供非法性服——”她的話沒能說完，被女人噴出的煙霧打斷。
看石晴雪連連咳嗽，女人輕蔑一笑，轉頭給坐在一旁的侯偉拋了個媚眼：“帥哥，你同事怎麼連人話都不會說？”
侯偉微微一笑：“讓你見笑了。”
“不敢笑呀，你們的地盤。”女人打量著詢問室，“我還真是頭回自己來警察局，之前都是大幫哄來。”
石晴雪冷冰冰的說：“覺得自豪？把煙掐了！”
女人嗲聲嗲氣的說：“帥哥，你看她欺負我～”
侯偉接話道：“那咱倆聊，你最後一次和李娜通話是在今年的2月7號。”
“你不說我都忘了。”
“聊了什麼呢？”
女人慵懶的說：“想不起來，我記性不好的。”
石晴雪嚴厲的說：“好好想想！”
侯偉呵斥道：“你不能閉嘴就出去！你能說出上個禮拜四晚上吃的啥？”
石晴雪不假思索的回答：“雞蛋蘑菇面。”
“編去吧。美麗的女士，我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