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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就是這裡。”將車停在路旁，石晴雪打量著十幾米外那間人進人出的夜店，“我給郭力打個電話。”
簡單聊了幾句，郭力說他這就出來。幾分鐘後，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出夜店大門，正是現年45歲的郭力。
這位事業小有成就的老闆個頭不高、腦袋卻不小，四肢纖細、肚子又很大，看起來多少有些滑稽。
注意到衝自己揮手的石晴雪，郭力板著臉走來。他拉開車門坐進車的後排，“就是你們倆找我？”
“對，我叫石晴雪，這是我的證件。”
仔細檢視了石晴雪出示的警察證後，郭力不耐煩的說：“我沒什麼能幫你們的。你們找錯人了吧？”
“這是您使用的兩個手機號吧？”石晴雪把在兩名被害人的手機中發現的號碼唸了出來。
郭力譏諷道：“對，都是我的。怎麼了？手機欠費了還能驚動你們刑警隊？”
“那您認不認識這兩個人？”石晴雪出示了兩名被害人的照片。
這回郭力的眼神有了明顯變化，但嘴上卻說著不認識。
侯偉說：“再仔細看看。”
“不認識就是不認識。”
侯偉輕蔑一笑：“既然不認識，為什麼您會給這兩位陌生女士打電話呢？您這樣有身份的人應該不會隨便加陌生人的微信吧？”
“我微信加的人多了去了，我哪知道誰是誰？就算這倆人我見過，我現在也想不起來了。我一天見的人成百上千，哪條法律規定我必須全都得記住？”
明知道對方胡攪蠻纏，石晴雪卻一時想不到對策，只能乾著急。
侯偉皮笑肉不笑的說：“郭先生，您是個體面人，所以我們是在用體面的方式向您瞭解情況。可您要是不想體面，這位龍山分局刑警隊的石警官也可以換個方式。”
郭力瞪著眼問：“怎麼？威脅我？”
“瞧您這話說的，我哪敢威脅你啊？我只是給您提個醒，您經營的大商場、大飯店，那都是日進斗金的生意，要是因為什麼衛生、消防不過關，哪怕是停業整頓一天，我都替您心疼啊。”
郭力鐵青著臉，不吭聲了。
侯偉微笑著說：“郭先生，咱們得防患於未然，您說是不？”
“我還能說什麼？理都讓你說完了。”
侯偉用眼神示意石晴雪繼續。
清了清嗓子，石晴雪再次詢問：“您應該想起與那兩位女士交往的經過了吧？”
“女士？”郭力冷哼一聲。“就是倆我點過的技師，沒啥交往。”
“您是說您只在她們工作的場所接觸過兩人，是這個意思嗎？”
“對。”
“私下裡沒見過？”
“沒見過。”郭力不耐煩的回答。
侯偉插話：“您再好好想想，通話記錄可不會說謊。”
郭力咳嗽一聲，輕描淡寫的說：“啊，我想起來了，是和她們出去過幾次。”
“去做什麼？”
瞥了眼石晴雪手裡的筆記本，郭力不屑一顧的說：“還能去哪兒？酒店唄。”
侯偉問：“她們還接私活？”
“那不清楚。先宣告，我和她們可沒有金錢交易，大家你情我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