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波面無表情的說:“他要麼是遭人綁架,要麼是被哪個狐狸精拐跑了。最好是前者,否則我丟不起人。”
“會不會是誤會?徐先生臨時有事,沒來得及通知您。”
“整整四天都擠不出給我發條資訊的時間?”
石晴雪無奈苦笑:“也是......之前發生過類似的情況嗎?”
陳雨波搖搖頭:“亮東他雖然常年找野女人,但從不幹蠢事,他和那些人都是逢場作戲,說白了只是他的消遣。他不會為了玩具影響事業和生活。
“前些年我也吵過、鬧過,一度想離婚,但後來我也想開了。他處在那個位置,即便他能管住自己,那些賤女人也會拼命解他的腰帶。男人都一個德行,柳下惠要麼不存在,要麼是性無能。”
石晴雪尷尬的喝起了咖啡。
侯偉問:“徐亮東在失蹤當天,獨自開車離開公司是在下午2:39,同一時間,你在做什麼呢?”
“那天下午我在健身。”
“健身房嗎?”
“對,XX健身房,我是那裡的會員,環境還不錯,離我家不遠不近。家附近的健身房總會遇到鄰居,我懶得和他們強顏歡笑。”
石晴雪記下健身房的具體地址,接著詢問:“陳女士,您最後一次見到徐先生時,他有表現出異樣嗎?”
“是他失蹤那天的早上九點多,他去上班前來我臥室,我倆聊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我平時都是中午才起床。要說異樣......他看起來心情不佳。”
“是生氣嗎?”石晴雪在筆記本上記了幾筆。
瞥了眼石晴雪手裡的紙筆,陳雨波蹙眉回答:“他就是黑著臉,語氣很衝,像是憋著股火。我當時還沒徹底睡醒,就嗯啊敷衍了他幾句。”
“他有說晚上回不回家嗎?”
“沒說,他經常因為應酬不回家住,我也懶得問。”
“這樣。”
陳雨波自嘲的說:“我和老徐的夫妻感情早已名存實亡。我想隱瞞也沒用,公開的秘密。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打心底裡厭惡他,只要能不在我眼前出現,他在外面愛搞誰就搞誰。”
“好吧......”
“但我需要你們把老徐找回來。他能賺錢,而我只會花錢,沒有他,我的日子就過得不消停。你們可以譴責我眼裡只有錢,因為這是事實,但我懇求你們,把老徐找到。”
侯偉譏諷的說:“你的坦誠讓我受寵若驚。這是我們的工作,放心吧。”
陳雨波點了下頭,嚴肅的表情緩和了不少,“那就有勞兩位了。抱歉,我還有形體課要上,”陳雨波瞥了眼手錶,自顧自的站起身,“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有什麼進展請立刻聯絡我。”說罷,陳雨波扭著豐滿的臀部離開了咖啡廳。
“嘖嘖嘖,”侯偉收回目光,“這位闊太太保養得不錯啊,溢位的女人味。”
“管好眼睛。”
“她練屁股就是給人看的。陳雨波肯定有情人。”
“又胡說八道。”石晴雪翻了個表演、
“肯定的,你看她哪有一丁點慾求不滿的樣子?陳雨波這朵嬌花沒了丈夫的澆灌,也會有其他辛勤的園丁照顧。”
“你很懂女人?”
“不懂,完全不懂,只是不對人性抱任何期望。走吧,去健身房看看。”
一個小時後,侯偉和石晴雪走進了一間寬敞明亮的健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