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和我大哥之間的差距太大了,而被女人背刺這個行為本身就已經讓我大大失分。
不過我雖然沒什麼希望了,但是我堂姐幾乎得到了所有支脈的支援,勝算不低。
我要把我大哥拉下來,助我堂姐贏。”
emmm,怎麼感覺變得更狗血了,不過好像有點意思。
張巖將快沒氣的可樂一口喝掉,“竿哥,說了這麼多,我能幫你什麼?”
“張巖,我不知道你究竟繼承了多少財產,我也不會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但我希望在這件事上你能幫我,當然肯定也不是白幫,這其中有著巨大的利益,由你吃掉我也不虧。
只不過,為此我必須要知道你大概的財力。”
張巖打了一個空氣嗝。
關於自己的財力,他還真不好描述。
統子哥固然是超然物外的存在,他也是未來可期的神豪,但至少現在,他手頭上能動用的資金也不過400多萬。
這在涉及到鷗亞集團繼承人之爭的事情中,可以說是杯水車薪。
但要讓司明誠相信他未來很牛逼,又不可能空口白話。
他思索了一陣,想到了一個現階段他最好的“戰績”。
“竿哥,你聽過‘任錦天’這個名字麼?”
“任氏集團的董事長?”
“對,就是他。
今天為了池昕悅家裡的事去了趟白城,湊巧遇到了任老哥,他急於出手一條街的門市店。
我順手就花1000萬買了下來,送給了池昕悅的父親,象徵性的給了個彩禮。”
司明誠挑了挑眉頭,這種隨便一問就能知道真偽的事情,張巖沒有胡吹的必要。
不過想到花1000萬在一個十八線小城市,買一條街,只為了給一個不會娶的女孩的家裡人一個交代,這還真是......
“果然,我們是一類人”,司明誠搖頭笑笑,“希望你不會遇到我的遭遇吧。”
“放心吧竿哥,這種程度的我hold住。”
張巖想說的是感情,而司明誠顯然理解的是價值1000萬的財富。
“你的情況我心裡有數了”,司明誠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他身邊現在的所有人,幾乎都在司明信的掌握之中,他的“朋友”幾乎也都是司明信的朋友。
家裡的規矩是大學必須要念完,正常來講想要競爭繼承人的位置,大學畢業之後就要開始全身心投入到公司經營中了。
他被逼到需要念一個無用的藝術專業研究生,裝作頹廢放棄的樣子,才稍稍讓司明信的目光更多的看向表姐。
實在是有些喘不過氣來!
現在有了張巖這支奇兵,他便可以好好謀劃一下。
輕鬆之下,他也有了一些開玩笑的心情,“你剛才叫任錦天老哥?你知不知道,他可是任俊飛的父親!到時候我得攛掇一下,讓俊飛管你叫聲叔!”
“哈哈哈,我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