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妹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見沒法搶回自己的“黑歷史”,只能認命。
“學長~你先等一下啦,我去把門關上。”
張巖也不放開她,怕她一害羞就跑了,就這麼抱著,雙人雙腳的緊貼著站起來,輕輕踢上了門。
重新坐回床上,就這麼將她抱在懷裡,一同看起那寫滿時光的相簿。
“這是你週歲時候的照片?還挺可愛的。”
......
“小學時候的你,肉嘟嘟的,哈哈哈。”
......
“初中了,你怎麼還和個假小子似的,也不知道打扮一下。”
......
“這是你高中的時候?完全看不出來是你啊,不會整容了吧?”
其實張巖只是調笑居多,仔細看去看是能夠看出二者就是同一人的。
只不過照片中的池昕悅,高三畢業,還是一個戴著粗粗的黑框眼鏡,梳著麻花辮,未施粉黛,穿著土氣的校服,神情拘謹的女孩子。
與現在神采飛揚,眼神自信,打扮時尚的樣子大相徑庭,說一句改頭換面毫不為過。
“沒有啦,我只是高考後去做了一個飛秒的眼部手術,摘掉了眼鏡,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地方動過刀的,學長你要相信我!”
小學妹有些急了,急於證明自己是純天然的,拿著張巖的手就在自己臉上的各個部位亂摸,以證真實。
“那這裡呢,有沒有動過?”
“沒,沒有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來到蒙城改變了水土,它突然就成長了一些。”
“我得親手仔細檢查一下。”
此時此刻,張巖忽然就莫名的想起了,白居易的那一首《琵琶行》。
許久之後,小學妹有些聲音不穩的低聲喃道:“學長,學長,你還不相信我麼。”
張巖暫時鬆開了小學妹,“檢查上的確沒什麼異常,但是還不能最終證明。”
剛才被摟的有點緊,重獲自由的小學妹一邊喘著氣一邊說道:“那,那你還要我怎麼樣證明?”
“我聽說過有一種高階的手術,是抽取本人其他部位的脂肪,再進行填充的,所以我還要檢查一下你有沒有刀口。”
......
......
一門之隔的池父屋內。
兩個年紀不小的中年男人相顧無言,實在是還沒有緩過來。
他們之中一個每日陷入埋怨自己無能,連僅剩的弟弟都救不了的自責中,一個甚至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那些掙扎,那些痛苦,每日每夜的燒灼他們歷盡滄桑而千瘡百孔的內心。
但這一切,忽然就被解決了!
張巖彷彿從天而降,輕描淡寫的一句:“那就開始治吧”,如撥雲見日。
“說起來,悅悅什麼時候交的男朋友,今天看你的樣子,也是才知道?”
面對大哥的提問,池父想了想,“過年的時候我還特意問過她,她說追她的人挺多的,但是她暫時沒有看上的,應該就是這幾個月的事?”
“聽稱呼,似乎是丫頭學校裡面的學長,得虧考了個好大學,不然上哪認識家庭條件這麼好的小夥子!”
談到女兒,池父立刻便臉上有光,“知識改變命運嘛,你那大兒子是完犢子了,好好培養培養小雨吧。”
提到兒子池成龍就一肚子氣,不想多言,“哎,人家小巖難得來一次,一會出去下個館子歡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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