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仍然面無表情的冷著臉,但是歡快了幾分的步伐,和樂此不疲的小眼神,都說明她的內心中還是很渴望有個人能和她做這些互動的。
只是不知為何,她的人生中似乎並沒有人走到她的身邊。
夏習清平時的晨跑都是比較文靜的風格,鞋帶也就係的很鬆,這下一鬧,不知不覺間就崩開了。
張巖又一次將夏習清拱開,但是這一次她踩到了自己的鞋帶,整個人驀地失去了平衡,向前倒去。
這一下如果摔實了,她那雙嬌嫩的小手肯定是要皮開肉綻了。
“小心!”
但玩鬧中的張巖本就時刻預防著這種不測,在她失去重心的第一時間就衝過去扶住了她。
攔胸扶住。
因為劇烈的顛簸,夏習清頭戴的鴨舌帽飛了出去,散開的長髮撲到了張巖的臉上。
柔順,絲滑,瘙癢,還有著點薰衣草洗髮水的幽香。
手臂靠裡的一面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份柔軟,與有些劇烈的跳動,張巖不禁調動了全身的注意力過去細細的感受。
‘應該是B。’
這是二人的第二次“親密接觸”。
與第一次她充滿防禦與抗拒姿態的樣子不同,這一次的夏習清緊緊的抓著張巖的手臂,慢慢的穩住身形,沒有急於在第一時間將他推開或自己跑走。
張巖的手臂因為跑動已經微微有了一些薄汗,但她也並沒有表現出厭惡或嫌棄的神色,看來他已經徹底被她接納成為了自己人。
“謝謝。”,一邊驚魂未定的喘息著,一邊輕聲道謝,夏習清這才拉開了二人之間過近的距離。
她活動了一下腳踝,看起來並沒有傷到,便自然的蹲下來將散落的鞋帶重新系好。
不過她顯然忘記了,自己身前還站著一個,被資訊素刺激的有點亢奮的“好朋友”。
她的頭頂輕輕的擦了什麼一下,也許她自己沒什麼特殊的感覺,但是張巖就變得難受的不得了。
‘這內褲太緊了,有空得買個柔軟舒適一些的。’
藉著幫她去撿帽子的機會,張巖趁機調整了一下槍袋。
夏習清重新站起身,接過張巖遞過來的已經清理過塵土的鴨舌帽,將自己散亂的碎髮撩到耳後,重新戴了起來。
雖然僅僅是微微的晃頭再一挑一撩,但配上她那神顏和氣質,就變成了撩人心魄的瞬間。
(作者是個廢物找不到真人圖)
近在咫尺的張巖默默的欣賞著這一切。
夏習清的一切總是讓他看不厭,那種所謂的基因層面的吸引,應該不是空穴來風,他感覺到自己只要待在她的身邊就會變得十分容易滿足。
這讓張巖警覺起來。
他強行中斷這種沉溺其中的感覺,將眼神從那漩渦般的容顏上挪開。
‘這天鵝頸不種幾顆草莓真是可惜了,這微隆的平原小小的也很可愛,這曼妙的腰線攬著一定會很舒服吧,還有這比命都長的雙腿若是......該死,她的全身怎麼處處是寶......’
張巖不但沒能徹底擺脫那種致命的吸引力,反而有越陷越深的勢頭,不過這一切當他看到夏習清新系的鞋帶的時候——
“噗嗤!”,張巖不自覺的笑出了聲。
夏習清的耳根、臉頰依次泛紅,語氣沒有了平時的清冷,帶著些羞赧與小撒嬌的說道:
“不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