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巖還是有些小緊張的。
他的底氣來源於統子哥,但說到底也只是未來可期。
他現在除了一輛車一塊表一身行頭之外,卡里只有“寥寥”四百多萬現金。
即便將兩位伴侶的私房錢都算上,也不過千多萬。
這在面對一般人的時候肯定足夠用了,別看網路上吹的歡,實際上在現實中能拿出百萬現金消費而不是投資的,都已經是絕對的人上人了。
但是今天不一樣。
根據竿哥的資訊,這個宴會中,除了個別幾個人擁有1到3個邀請的名額,他們理論上可以邀請任何人與會。
其他的與會人員,都是省內真正有頭有臉的企業家的繼承人。
也就是說,這個宴會上遇到的每一個人,基本都是超級富二代,即便是他們帶來的男伴女伴也一般沒有弱者。
擁有系統的張巖雖然自忖不比這裡的任何人差,但是他的積累畢竟太短了,眼界和認知上的短板不是這麼容易彌補的。
萬一被問到什麼他一臉茫然的問題,那可就丟大人了。
越是這麼想著,渾身就越加緊繃,腳步就越加沉重。
但好在這次他並不是一個人。
身邊的女伴夏習清,來到這個超級富二代雲集的宴會,卻彷彿如回到家一樣自然。
被她的氣場所籠罩,感受著她的自信與從容,張岩心中的些許緊張也驟然消散。
......
......
“明誠,聽說你邀請了個學弟來參加宴會?這裡是什麼場合,你應該知道,不要隨便把不三不四的人帶來長見識,而且我看他好像要遲到了。”
一位外表儒雅隨和的青年,以稍稍帶點教訓的語氣說著話。
司明誠卻沒有給他絲毫面子,只是冷冷的回應:“司明信,邀請一個朋友與會的權利是我的,你還沒當家呢,等你當家了自然可以可以剝奪我的這個權利。”
“你就這麼和親哥哥說話?真是沒禮貌,看來我給你的教訓還是不夠深刻,還無法讓你對我保持尊敬。”
司明誠只是冷笑一聲,懶得和這個兩面人廢話。
不過他心中也不免有些焦急,他是交代了讓張巖今天儘量高調點混淆視聽,但是以遲到的方式就有點太丟分了。
在場的還有第三個勢力,主座是個絕美的女性。
三個勢力呈品字形相對而坐,只是司明誠與女性之間的距離略微近一些,隱隱有聯盟抗衡司明信的勢頭。
這個女孩就是司明誠曾經與張巖提過的堂姐司明盞。
她饒有興致的看著親兄弟倆唇槍舌劍,不知在想些什麼。
就在這時,會場中隱隱傳來一些騷動,並有向他們這裡接近的趨勢。
“咦,那不是夏習清麼?這麼多年都沒人請得動這位,這次是誰這麼大面子?”
“她身邊的男伴是誰?長得倒還有點樣子。”
......
不明所以的其他人理所應當的認為,被邀請而來的是這個很有名的天降貴女夏習清,自動忽略了她身旁的陪襯。
看到這位不靠譜的學弟終於按時到來,司明誠心中鬆了一口氣。
不過令他也沒想到的是,張巖竟然不聲不響的將那個夏習清邀請為女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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