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畢業,中年逆襲系統來了

第429章 少女的心事,少年的煩惱,迷離的一夜(下一章 大結局)

“我可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啊......”

他搖了搖頭,拍了拍褲子上的塵土,站起身來,望著那個早已跑遠的小身影,眼中浮現出一抹複雜的柔光。

小姑娘的情感如今還帶著幾分青澀懵懂,張巖自然不願意就這樣草率地“吃下”,他打算靜待其自然發酵,讓這份情愫順其自然地成長、沉澱。

他一邊在心裡琢磨著接下來該去找哪位“妃子”談情說愛、溫存片刻,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是竿哥的資訊。

“有空不?想找你喝點。”

張巖微微一笑,想了想後便吩咐李華梅在家中院子裡擺個露天燒烤,又親自回了資訊,約竿哥來家裡敘敘舊、聊聊天。

這個家本就是他專為自己人打造的生活空間,一開始就沒有考慮招待外客,就連傳統的會客室都早早被他拆掉了。

這一次,也算是這座“私宅”第一次迎接除服務人員之外的真正客人。

考慮到夏雨荷那與夏習清七分相似的容貌,以及她明顯下人的穿著,張巖擔心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誤會,於是他提前給她放了假。

夏雨荷得知後自然興高采烈,笑著說終於可以放鬆一天,要大睡特睡,好好休息一下自己這段時間過度勞累的身體。

在家中庭院裡溜貓逗狗,沒等太久,熟悉的邁巴赫平穩地駛入院落。

車門開啟,司明誠邁步走下,第一次踏入這個好兄弟親手打造的家。

當他站在門口,放眼望去院落一角角別緻的設計,錯落有致的綠植、蜿蜒流動的水系與屋內隱隱透出的溫馨燈光,即便是以他司家長子的眼界,也忍不住多欣賞了幾眼。

竿哥掃視一圈,嘖嘖稱讚道,“張巖,你這宅子放在全蒙城,也絕對是前三的存在了。”

張巖笑著擺擺手,語氣輕鬆:“呵呵,一般一般,勉強擠下我們一家人罷了。”

“......”,竿哥被這句不著痕跡的秀恩愛塞了滿臉,乾脆自動過濾掉了好友的凡爾賽。

二人並肩走進院落,坐在寬敞的木質露臺上,藤椅柔軟而寬大,陽光透過棚頂的藤蔓斑駁落下,一切顯得恰到好處。

李華梅今日特地換上了一襲居家長裙,素面朝天卻氣質溫婉,親自站在炭火前為他們烤制著熱騰騰的美味佳餚。

她始終注意保持著分寸感,將爐火與桌椅刻意拉開一段距離,讓兩位男人得以擁有一方屬於他們的私密空間,閒聊時不受打擾。

她做事,總是這樣面面俱到,溫柔又得體。

“啪!”

一聲清脆的碰杯聲在院中響起,張巖與竿哥分別開啟了一瓶啤酒,各自一飲而盡,麥香在口腔中彌散,涼意順喉而下,壓住了夏末初秋微熱的燥氣。

他們倆平時其實都不算喜酒之人,一個愛清醒,一個愛自控,但今天不同,竿哥顯然情緒不穩,很想借酒醉一場。

張巖看在眼裡,哪還不明白他的心思?作為他最親近的朋友,自然欣然奉陪,哪怕今夜要醉到深處,也陪他一起。

深深地吐出一口氣,竿哥神色間多了幾分難得一見的疲憊與落寞。他緩緩放下酒杯,彷彿隨著這口嘆息,連那身成為司家繼承人以來積攢的意氣風發都一併卸下了。

“張巖”,他的聲音低沉中帶著些許沙啞。

“明明你都已經幫我贏下了一切,我實現了曾經所有的目標......

就連那個曾不可一世、氣焰囂張的大哥,如今也老老實實地在我麾下做事,勤勤懇懇,毫無怨言。”

他頓了頓,嘴角扯出一個苦笑,“但我為什麼......還是感覺不到快樂呢?”

張巖沒有急著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地注視著好友的眼神。在微弱的燈光下,那對眼睛裡倒映著火光和些許渾濁的疲憊,已經不再是那個意氣風發、鋒芒畢露的少年。

“普通男人,一生所執,無非是地位、金錢、女人。”

張巖輕聲道,語氣平靜卻一針見血,“你現在前兩樣都不缺,那問題......自然只能出在‘女人’這上面了。”

竿哥沉默了。

他緩緩舉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喉結上下滾動,似乎連酒精都無法麻痺那段藏在心底的往事。

輕輕吐出一口熱氣,他才低低地嘆道:

“我又何嘗不知道呢。”

他將酒杯放回桌面,指尖略微收緊,像是在試圖壓住翻湧而起的回憶。

“當初的那段過往,我一直諱莫如深,哪怕是你,我也從未說起。但如今......”

低頭笑了笑,像是終於決定放下心防,“看開了許多,是時候說說了。”

他緩緩仰頭,望著夜色中的星空,眼神漸漸被回憶染上朦朧的色彩:

“司明信、我,還有秦柔,我們三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一起上學、一起練習家族課程、一起瘋鬧......感情極近。

都說三角形是最穩定的結構,可若是放在感情中,那滋味......就多了幾分苦澀。”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帶著點自嘲,帶著點哀傷。

“秦柔是我的初戀,是我少年時代所有夢境的歸處。她的每一個微笑、每一次皺眉、每一個眼神,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可她心裡......一直裝著我大哥司明信。在她眼裡,我只是一個好朋友,是個可以依靠、可以傾訴的存在。”

竿哥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晦澀的情緒。

“一切的改變,出現在我高三那年。

那年,司家的繼承人之爭正式拉開了序幕。司明信忽然變得異常冷靜,將全部心思都投入到事業上,幾乎不再理會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女孩。

而她,在他不經意的忽視中,心也慢慢被冷落了。

我......那時候心疼她,就像本能一樣,想為她做點什麼。我開始默默關心她,陪伴她,什麼都不求回報。”

他嘴角扯出一個隱忍的弧度,彷彿還記得那個時候女孩依賴地望著他的模樣。

“也許是時間,也許是我真的做得還不錯,漸漸地......她變了心,移情別戀了,成了我的女朋友。

從那以後,我在家族內部的表現也一日千里。年紀最小,卻也最不容忽視。一邊談著戀愛,一邊在商業經營上拼盡全力,絲毫不落後。”

他將指尖輕輕叩在桌面,眼神在火光中微微閃爍。

“一年之後,連同其他三位候選人,我們晉級到了‘決賽圈’。那時的我,事業情感雙豐收,風頭無兩,所有人都說我意氣風發、天之驕子。”

他話音落下,夜風吹動火苗微微搖曳,他卻沒再開口。眼神中那曾經藏得很深的情緒,彷彿終於找到出口般緩緩流露出來。

張巖沒有打斷,只是默默聽著,端起酒杯,輕輕與他碰了一下。

再後來,就發生了那件事。

作為最親近的人,司明誠對秦柔從未有過任何隱瞞。她清楚地知道他的喜好、習慣,乃至所有的秘密和弱點。

一場漫長的家族權力佈局,在這個節骨眼上終於走向收尾。

就在競爭進入最後階段的那一刻,司明信毫不留情地出手。他以雷霆之勢果斷淘汰了一位勁敵,緊接著,甚至連自己的親弟弟也未放過,幾乎將司明誠也一併送出局。

在之後的事情,張岩基本上都參與其中,也大體上都知道了。

“她來找我了。”,竿哥望著酒杯,語氣沉沉,眼神中卻閃爍著說不清的情緒,“她來到我面前,求我......讓我給我哥一個機會。”

他低低地喃喃著,聲音中透出一絲嘲諷與疲憊,“她說他的理想,說他的抱負......她還說,她什麼事都可以做......”

張巖微微皺眉,卻不插話,靜靜聽著。

“她還說,我哥這幾年幾次三番傷透了她的心,她已經不愛他了。她說,她想和我重新開始。”

“你信了?”,張巖終於開口,語氣不重,卻帶著些嘲諷。

“我又不是傻X!”,竿哥猛地爆了句粗口,狠狠灌下一口酒,像是在試圖壓下內心的滔天情緒。

“可我......想去相信啊!”

他眼角微紅,聲音低啞,卻像是在拼命壓抑。

“張巖,你懂那種感覺麼?有那麼一個女人,無論她犯了多少錯,無論你清楚她可能又在算計你,可你就是......想再給她一次機會。”

張巖沒有回應,只是輕輕點了下頭,算是理解。

“你們現在......在一起了?”

“......反正我本來就想打破家族規矩,讓我大哥有個機會做點事,也算是我的既定計劃。”

竿哥自嘲地笑了笑,那笑意卻比哭還難看,“我沒有把這件事說出口,而是順勢......接受了她。”

他頓了頓,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喉結滾動之間,那股壓抑的情緒彷彿也灌了下去。

“現在......我們的確在一起了。”

他忽然抬頭看向張巖,眼神裡有痛苦,有不甘,也有一絲難以啟齒的請求:“張巖,你來罵醒我吧!罵不醒就打,狠狠地打,打到我清醒為止!”

空氣一時安靜下來,只剩下炭火輕輕爆開的聲響。

張巖微垂著眼,沒有立刻回應。

深情?舔狗?

張巖沒有給好友貼標籤,更沒有正義凜然地站在所謂的道德制高點對著好友“撒尿”。

他只是平靜地講起了一個故事:

“曾經有兩個男人,Y和C,他們有一個共同的青梅竹馬,名叫N。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和你們三個,其實很像。

後來C因為事業上的原因,娶了一個對他更有幫助的女人,而N......心碎之下,最終選擇了和Y在一起。”

“後來呢?”,竿哥眼神一緊,顯得有些急切,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自覺的期待。

張巖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看著杯中倒映的火光,才緩緩開口。

“後來,N還是出軌了C,還給對方生了一個女兒。”

話音落下,竿哥手中酒杯頓時一滯,臉上的表情逐漸從震驚轉為錯愕,“這......”

顯然,他沒有料到故事的走向竟如此反轉荒誕。

張巖淡淡一笑,卻並無譏諷之意,只是繼續講述:“而那個看似一無所知、被綠了的Y,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他反手勾引了C的老婆,還讓對方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這下竿哥眼中已滿是震撼,不自覺坐直了身體,眉心緊鎖,臉色隱隱泛白,像是整個人都陷入了那個扭曲的故事裡。

“這還沒完。”,張巖的聲音低了幾分,像是講述著一場無法醒來的夢魘。

“幾次被傷透心的Y,整個人都徹底扭曲了。他設局僱了兇手,要殺掉他的妻子N......

雖然最後因為種種意外沒能得逞,但N也因重傷成了植物人,一輩子躺在病床上,永遠不能再背叛他。”

院中一陣沉默,只有夜風拂過樹葉,發出沙沙輕響。

“而Y最終還是東窗事發,鋃鐺入獄,受到了應有的法律制裁。

他與N所生、沒有血緣的女兒不願再認他;而他的親生兒子......從未認過他這個父親。

到最後,他徹底一無所有,勢必孤獨終老。”

篝火映照下,竿哥臉色愈發慘白,原本還泛著紅暈的醉意彷彿被什麼冰冷的現實抽離乾淨,連酒意都清醒了幾分。

他怔怔望著張巖,像是透過這個故事,看到了自己未來某種可能的倒影。

張巖看著他,語氣平靜卻分外清晰:“從來沒有什麼‘錯誤可以被原諒’的說法。有的,只是容忍。”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酒桌邊角那一滴尚未晾乾的酒漬,彷彿在注視那片斑駁裂紋。

“對方給你的傷害,就像瓷器上的裂痕。

你再怎麼用金漆修補,再怎麼粉飾太平......裂縫,它一直都在。

更何況,是那種觸犯了底線的、無法原諒的錯誤。”

“我知道......”,竿哥低低應了一聲,嗓音沙啞。他把頭埋得很低,指尖微微顫抖。

“我其實一直都知道的......”,他說著,忽然仰頭灌了一大口酒。

“咳、咳咳咳——”

濃烈的酒液嗆得他連連咳嗽,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傾,彎腰扶著椅沿,肩膀一抽一抽的。

張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遞過一張紙巾,看著好友狼狽的模樣,心中也浮起復雜情緒。

如果不是真的喜歡,又怎會傷得如此之深?

事到如今,張巖更是已經明白,大學時期竿哥一副浪子之態,遊戲花叢片葉不沾身的樣子,本就是為了忘記某個人而做的努力與嘗試。

只不過即便經歷了那麼多女孩,歷經整整四年時間,他還是沒能忘了她。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接下來的時間裡,竿哥像是終於放下了所有偽裝,將心底那份隱秘的柔軟與掙扎盡數袒露。

他講起與那個女孩的曾經,講起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講起自己深埋心底的愛戀;講起那些夜裡輾轉反側的夢境與不捨;講起那段他遲遲放不下、卻又想放下的感情......

張巖家裡的藏酒本就不多,但那一夜,他們喝得格外狠。

臨時買來的啤酒喝完了,兩人便開了白酒;白酒乾淨了,紅酒上桌;紅酒也空了,最後乾脆拿出幾瓶威士忌,連冰都懶得加。

火光映紅了兩人的臉,也映紅了那片寂靜無言的夜色。

從中午喝到晚上,從夜色四合又喝到凌晨。

月華如水,悄然灑在寂靜的院落中,晚風輕拂,帶著些許初秋的微涼,蟲鳴此起彼伏,似是夜的低語。

早已熄滅的炭火裡只餘一絲餘燼,灰燼翻飛。

竹籤橫七豎八地堆在餐盤中,酒瓶更是堆滿了桌面和腳下,有些甚至滾落在草地上,瓶口還殘留著未盡的酒香。

竿哥此時面色酡紅,醉意深濃,淚水似乎早已哭幹,但那雙略顯迷離的眼中,藏著一種情緒宣洩後的空靈與平靜,彷彿壓在心頭的石塊終於落地,整個人都輕鬆了幾分。

他緩緩抬頭,看向張巖,語氣有些沙啞,卻意外的清晰:“張巖......謝謝你今天陪我發洩這一通。這些事,我只能和你說了。我已經想通了......是時候回去了。”

張巖皺了皺眉,抬腕看了眼手錶,眉心微蹙:“都快天亮了,在我這兒歇一宿得了。”

竿哥卻咧了咧嘴,露出一抹略帶調侃的笑:“得了吧,你那‘金屋’藏嬌,哪個屋子不是住著你老婆?連個落腳的地兒都沒給我留,我可不想第二天醒來嚇到誰。”

他打了個酒嗝,手指在空中晃了晃,繼續說道:“來之前,我就已經交代陳伯了,無論多晚都得等著接我。我剛剛給他發了資訊,他馬上就到。”

“行吧。”,張巖點點頭,站起身來,主動伸手一扶,“那我送你到停車場。”

這一次,兩人是真喝得夠嗆。

竿哥腳下早已虛浮,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了,站起身時踉踉蹌蹌,一隻腳不聽使喚似的畫起圈來。

張巖好上一些,但因為他的代謝速度快上常人數倍,數種酒水混喝的後遺症也更快的開始發作,所以看上去他還如常,但腦子裡其實已經開始發暈,像是被棉花塞住了一般,意識逐漸飄忽不定。

只不過,還沒到系統判定需要“第二人格”接管身體的程度。

送走了竿哥,看著邁巴赫尾燈遠去,張巖站在夜風中靜靜地吐出一口氣,才轉身往回走。

腳步不由自主地輕了幾分。

夜深露重,他儘量把每一步都踩得無聲。

因為不知道要喝到幾點,心疼老婆的他自然早就下了死命令不准誰熬夜等他。

他的“權威”在這個家中還是很有效的。

當他推門而入,偌大的豪宅一片安靜,唯有幾盞暖黃色的夜燈還在悄然亮著,像是默默等待他的守夜人。

茶几上,整齊擺放著一碗蜂蜜水、幾片橘子、還有一袋準備好的解酒藥。

張巖唇角勾起一絲淡笑,帶著一點疲憊,又帶著一點被心意包圍的暖意。

將一整杯蜂蜜水一飲而盡,又吃了幾瓣清甜的橘子潤潤口,張巖滿足地舒出一口氣,身子往沙發上一靠,順勢斜躺下來。

客廳的大沙發柔軟寬敞,用的是最頂級的材質,包裹感十足,幾乎能將人的整具身體都溫柔接住,毫不遜色於臥室那張定製大床。

他閉上眼睛,酒意在胃裡慢慢升騰,身體也開始變得鬆軟,腦子像是被酒精輕輕燻蒸過一樣,思緒開始變得緩慢又慵懶。

就在意識逐漸模糊,幾乎要沉入夢鄉的前一刻,張巖的眉頭忽然輕輕動了動。

有什麼人在靠近。

那種氣息很輕,腳步小心翼翼,像是刻意壓低著聲音從地板上一步步踏過來,帶著一種試圖不被察覺的謹慎與剋制。

他沒有立刻睜眼,而是半眯著眼縫,藉著窗外灑進來的清冷月光,朦朧間只見一道修長曼妙的倩影正悄然靠近。

那身制服輪廓熟悉至極,黑白搭配,短裙包臀,胸前帶著一圈荷葉邊的裝飾。

是他親自為夏習清挑選的那一套女僕裝。

看到那熟悉的剪裁,他嘴角泛起一絲淡笑,心中已然明瞭來人是誰。

這個家裡,敢違揹他“晚上不許等他”的命令的人幾乎沒有,但學姐恰好就是一個。

“看來得‘懲罰’一下她。”,心中暗暗這麼想著。

他故作沉睡,連呼吸都放緩了幾分,卻在女孩靠近的一瞬,忽然伸手一攬,精準無誤地將對方輕巧地圈入懷中。

“呀——!”

“女孩”輕叫了一聲,語氣中夾雜著一絲驚慌和慌亂,似乎有哪裡不太對。

可張巖此刻酒意正濃,哪裡顧得上這些小細節。

他只覺得這一具溫香軟玉入懷,正好應了這漫漫長夜的孤寂,於是摟得更緊了幾分,臉頰貼著那柔軟的髮絲,呼吸間都是一股熟悉的馨香。

不知為何,這香味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滑入那衣隙之中,緩緩摸索。

似有一聲細微的抽氣聲傳來,像是忍耐又像是羞怯,但又很快被夜色吞沒。

張巖並沒有停下,反而像是被某種感覺吸引了一般,動作愈發大膽,帶著一種醉意中的懶散,卻也藏著男人本能的貪戀。

他再次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但此時已經懶得想太多了,反而加快了動作。

又過了好一會,張巖微微仰頭後靠,深深的撥出一口氣。

他終於知道是哪裡不對了。

“學姐”的技術變好了,好的有點厲害。

應該是夏雨荷偷偷給她“開小灶”了,偷偷教她女兒一些“本事”,想要讓她能爭取到更多寵愛。

張巖嘴角扯出一抹玩味的弧度,腦子卻已開始發沉。

這是他最後的一絲清醒意識,隨後他便將一切都交給了身體的本能。

距離天亮,還有四五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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