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上前一步,眉眼溫和:“原來這位就是那位諸城新貴的心上人。常聽我兒子提起,說是您跟未婚夫十分恩愛,更是生下一對龍鳳胎,多好的運氣。”
陶琳沒想到許夫人會開口接話,而且說的還是這些。
她有些不大理解。
按理說,許夫人不應該視她厭惡至極的嗎?
陶琳也順坡下,“哪裡哪裡,水到渠成的事兒。相知相愛,結婚生子嘛。”
她這位新貴的未婚妻,在長京太太們眼裡,其實並不重要,甚至都懶得跟她攀什麼關係。
但蔣夫人特意介紹關照的,這個面子,她們得給。
有人道:“江太太好福氣,孩子多大了?”
先生子後結婚,這也不算什麼罕見事,只要正大光明就沒事。
陶琳回答:“六歲了,讀一年級了。”
“這麼大了?那真是好!養一個都很費心了,這養兩個,更操心吧?”
陶琳輕輕嘆口氣,餘光瞥過許許,說道:“也還好。小孩子精力旺盛,多陪陪就好了。我家兩個孩子都還算聽話,我說什麼都聽,這倒是挺讓我省心的。”
有夫人驚訝了:“兩個孩子,都是您親自帶的呀?”
陶琳面不改色的點頭,大言不慚道:“對啊。不瞞各位,我生我們家孩子的時候,家裡情況不是很好。為了支援少頃,我肯定要把孩子照顧好,他才能放心打拼事業。”
許許都聽笑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被氣的,還是覺得陶琳臉皮太厚。
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呢?
“那江太太可得給我們講講育兒經了!”有剛結婚沒多久的闊太立刻湊近陶琳。
陶琳滿不在意的說:“也沒什麼育兒經,只是孩子體質還沒那麼好,不要太過刻意避免他們接觸各類東西。過分保護,反而會讓孩子養成敏感體質。”
罷了,她喝了口水,坐下來,“就像……我家之前有一個保姆,年紀輕輕。她可能就是太小心翼翼了,不讓孩子吃這個吃那個,久而久之,孩子就對那些東西過敏了。”
“這可不行的呀!”
陶琳笑了笑,“是啊,所以,我把她辭退了。不僅如此,她還把我兩個孩子教的,不聽我的話了,總是跟我頂嘴,哎。”
“那就應該辭退啊,再投訴她!”
“就是!怎麼能這麼教別人孩子?”
陶琳低頭笑著。
她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許許。
許許坐在右側那邊。
此時她靠著沙發,抬眼一笑:“這一點的確值得人學習。只不過有件事我有些好奇,想請教一下。”
陶琳挺直了腰桿,面帶笑容:“你說。”
許許輕聲:“聽聞您在國外進修了六年,所以您是如何做到親自帶大國內的兩個孩子的?”
陶琳笑容微僵。
她沒想到許許還敢提起這些事。
難道她就不怕這些闊太知道她的過去,笑話她嗎?
“這位江太太,一直在國外進修嗎?”衛書綰恰好趕到。
過來的時候,這裡有姐妹已經告訴她發生了什麼。
“孟太太。”
衛書綰對著熟悉的人一一點頭,隨後看向陶琳:“是跟景流的老闆進修嗎?”
陶琳臉色一白。
她們……
“什麼景流啊?”陶琳故作不知。
她這份厚臉皮,衛書綰著實是見識到了,“忘了啊?沒關係。景流的老闆這幾天就會到長京,我邀請您來。”
鄭老總要來長京?!
陶琳面色不變,“男人們談生意上的事,我摻和進去不合適。”
“不合適嗎?可是我哥的助力偶然提起過,說是在諸城的時候商業聚會,您可是跟江總形影不離的。怎麼,難道您是對景流老闆有點什麼意見?”衛書綰半點退路都沒給陶琳流。
眾人的目光在這兩個女人之間,來回流轉。
這裡的女人,各個都是人精。
察覺到衛書綰對陶琳有攻擊性,她們立刻不敢跟陶琳搭話了。
衛書綰是誰啊?
衛燁城的堂妹,孟家孫媳婦,家世深厚。
而這個江太太,不過是蔣政的一個合作伙伴的未婚妻。
但蔣家有勢力,蔣夫人又挑明瞭護著這個江太太。
陶琳道:“我怎麼敢對鄭總有意見呢,我只是……”
“我也沒說景流老闆姓鄭啊。”衛書綰笑了,“江太太還說不認識?這可是有避嫌的嫌疑啊。”
陶琳只覺得著了衛書綰的道。
衛書綰坐到許許身邊的位置,“對了,說起江太太……我的朋友喬與夢也在諸城,她說過她見過江太太,你還有印象嗎?”
喬與夢是誰?
周圍那麼多人看著她。
陶琳皺眉,硬著頭皮應答:“好像有點印象。只不過最近太忙了,記得不是很清楚。”
“這樣啊。”
衛書綰看了眼手機,“行。她馬上就到了,你們也認識認識。”
陶琳當即站起來,“蔣夫人,您不是說進了幾盆觀賞樹嗎?我們去看看吧?”
蔣夫人立刻應下:“好啊!走走走,我跟你講,法國進來的,特別好看。”
陶琳趕緊跟著蔣夫人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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