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
在新購置的別墅中,陶琳在浴室裡換了件很是性感的睡裙。
她摸了摸腳踝上手術的疤痕,到現在她走路時不時還需要拄柺杖。
那天要不是為了在許許面前不落下風,她硬忍著疼獨立行走的,以至於這兩日腳踝腫的不像話。
今天江少頃跟蔣政在家裡聊了許久,陶琳並不知道他們在研究什麼。
好不容易等到蔣政走了,陶琳穿著有些暴露的睡裙,慢慢扶著牆去往主臥。
可恰好,兒童房裡的孩子們還沒睡覺。
門開著。
江淮突然捂住眼睛。
正在明裡暗裡詢問孩子們許家一些事的江少頃,抬起頭看向門口處。
陶琳的睡裙實在太暴露了。
“你怎麼穿成了這個樣子?”江少頃蹙眉,控制輪椅趕緊離開房間帶上了門。
陶琳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睡裙,“怎麼了?這裙子是我新買的。”
“露的太多了,家裡還有孩子。”江少頃不滿,“你什麼時候喜歡上這種睡裙了?”
陶琳的睡裙布料極其的少,後背的地方完全處於真空狀態,只有兩根帶子掛在脖頸上,胸口露出一大片,裙襬還很短,幾乎貼到了大腿根。
陶琳有些無辜,“我是他們媽媽,這沒什麼的吧?”
“你……”江少頃指著陶琳的胸口:“你這跟沒穿有什麼區別?何況還有一些男傭在。趕緊去換了!”
江少頃大男子主義很強烈。
從前許許的禮服都不可以太暴露,一字肩的款式已經是他的底線。
此時,看著陶琳穿成這樣,江少頃心裡沒有半點慾望,只有厭惡牴觸。
“那我……那我去換了。”陶琳趕緊扶著牆慢慢走回衣帽間。
-
主臥。
等陶琳換了正常的睡衣回來,她爬上床,“你問孩子們什麼了?”
孩子們因為轉學來長京,要下月初才能去上學。
所以他們便在許許那裡待了兩天,江少頃特意沒有著急去接。
“若若說,許許管許海強叫爸。”江少頃有些失神。
一切都明瞭了。
陶琳提了口氣,“她還真的是許家大小姐啊。”
她心中並沒有嫉妒,唯有很清晰的不安。
江少頃會不會因為許許的身份,回心轉意?
這樣想著,陶琳的手有意無意的掃過江少頃的大腿根,“你的腿好些了嗎?還疼不疼?”
她身子也向前靠近了一些,飽滿的胸脯隔著睡衣幾乎快要貼在江少頃的胸口。
江少頃微微皺眉,突然抓住陶琳的手,“陶琳。”
他語氣有些嚴肅。
陶琳的目光卻是無辜清澈的,“怎麼了?”
她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哪裡不妥。
江少頃撥開她的手,“沒什麼,你回房休息去吧。”
回房休息?
他們現在對外都聲稱未婚夫妻了,有必要再分開住嗎?
“少頃,我……”
“對了。你是在蔣夫人面前,說你是我的未婚妻嗎?”江少頃突然問起。
陶琳道:“不是你讓我這樣說的嗎?”
江少頃反駁:“我是讓你儘可能跟蔣夫人搞好關係。”
“可是,如果我僅僅只是個秘書,蔣夫人可能重視我的。我只能抬高身份,那天才能成為蔣夫人的座上賓,能跟許許平起平坐。”陶琳把一切原因都扣在了江少頃的頭上。
江少頃想了想,還是說:“以後別這樣自稱。”
許許都公開了他們之間的關係,陶琳再這樣說,那對他太不利了。
陶琳眼神微微震盪,“好,我知道了。”
罷了,她聲音變軟:“少頃,你對我,還有愛嗎?”
江少頃抿唇不語。
一時間,他竟真的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
“如果你對我還有感情,我們之間孩子都那麼大了,沒必要再浪費時間。我們結婚,好好生活,然後一起在長京打拼,我會利用我父母生前那些人脈去幫助你,總會守得雲開見月明的。”陶琳坦白又直接。
江少頃眉心微微擰著。
他聽出了陶琳的言外之意。
見他沉默,陶琳試著去撩開他的真絲睡衣,手慢慢貼向他的腹部,慢慢的,一點點的上移。
她的撩撥勾引之意,太明顯。
江少頃突然坐起身,“陶琳!”
陶琳被他這個舉動嚇得一愣。
江少頃的眼前,忍不住浮現前些日子陶琳身上的那些骯髒的吻痕。
他甚至有些反胃,“你不願意回房間,那我先過去睡了。晚安。”
說完,江少頃翻身下床,艱難的挪到輪椅上,徑直離開。
空蕩蕩的臥室,僅剩陶琳一人,她盯著禁閉的房門,猛的捶打了一下床墊。
她的眼神不再溫柔委屈,唯有憤怒與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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