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回答足以說明,他全都聽到了。
許許身體虛弱,聲音也低低的:“對不起啊,我剛剛只是……”
衛燁城輕笑,“嗯,我知道。”
這種事怎麼說起來都不太好意思,許許說:“你要是有工作就去忙吧,這裡有人照顧。”
的確忙,不過回都回來了,哪有再走的道理。
很快許晉帶著保鏢入門,還拎了許多補品。
“我們還有事,我留幾個人供你用。”許晉把自己的兩個保鏢留了下來。
“不用的,月子中心有人。”許許說。
“別逞強。這種時候不養好身體,以後有你哭的。”許晉瞪她一眼。
許許笑起來,“謝謝哥。”
“走了。”
衛燁城起身,臨走前看向她,“按時吃藥。”
許許乖乖點頭,“嗯嗯。”
離開房間後。
月子中心的人走到許晉面前,“許總,按照您的意思,胎盤什麼的都冷藏保留了起來。”
許晉目光冷到極致:“麻煩給我紙和筆。”
片刻後,他將紙遞給自己的保鏢,“送到這個地方。”
保鏢接過箱子與紙,“是。”
-
餐廳。
“你們怎麼什麼都不吃?”陶琳情緒有些不太穩定。
兩個孩子似乎很挑食。
江若指了指盤子裡的東西,“這些東西我們吃了容易積食發燒,所以不能吃的。”
要麼太甜了。
要麼太辣了,都不能吃。
陶琳滿不在意,推了推餐盤:“不要緊的,吃幾口沒事。快點吃吧。”
她坐立不安的看著手機。
江少頃怎麼還不聯絡她?
難不成他真的放不下許許,想要跟她重修舊好嗎?
“小姐,你別多想。江先生還是在意您多些的,就看他一個人帶大這兩個孩子就知道了。”錢嬸安慰。
一旁的保姆面色不佳,“可不是先生一個人帶大的,太太幾乎是對孩子們視如己出,勞心勞力。”
錢嬸皺眉:“那不是她應盡的義務嗎?做了後媽,就要做後媽的事。再怎麼樣,也不能妄想著跟親媽比,那是不自量力。”
保姆心有不滿,卻懶得跟她們爭執。
陶琳看向她,“你的薪水是少頃付的吧?”
保姆垂眸,“是。”
“既然如此,你作為傭人,難道不應該向著僱主說話嗎?怎麼還偏幫外人?做人,要懂得審時度勢才行。”陶琳意有所指。
保姆忍著氣,不再開口。
“走了,回去了。”陶琳心煩意亂。
保鏢道:“孩子們還沒吃飽。”
陶琳下意識說:“吃不飽又餓不死,回去再吃不也一樣?”
聞言,江若與江淮一怔。
他們不是三歲小孩子了,什麼話都是聽得懂的。
兩個娃娃沒作聲,被保姆阿姨領著上了車回家去。
-
江家。
江少頃剛到家,他們後腳也回來了。
“爸爸。”江若開口。
江少頃面色難看,淡淡的應了聲:“嗯,吃飯了嗎?”
“吃過了。”
陶琳搶答,“帶他們吃的披薩,他們吃的很開心呢。我想著外面的食物不衛生,以後我還是親自做給他們吃。”
開心?
江若當即反駁:“爸爸,我們不開心!”
陶琳心頭一晃。
江少頃:“怎麼不開心了?”
“我……”陶琳想要說什麼。
江若搶先道:“我跟弟弟不能吃太甜的食物,可是她非要我們吃。結果我們還沒吃飽,她就要走。保姆阿姨都說了我們還沒吃完,她居然說反正餓不死的意思。”
學舌這種事,是種天賦。
起碼江若把所有意思都表達的很清晰,也沒有誣陷陶琳。
陶琳面色一白,“少頃,你別誤會。我是怕他們吃積食,本就不能吃太甜的,少吃一些過過癮就好。”
江少頃摟著女兒:“若若,你誤會媽媽的意思了。她怎麼可能說你們餓不死就好。”
“是啊。媽媽那麼愛你們,接送你們上下學,還帶你們吃東西。”陶琳說。
江若想起了錢嬸的話,學著反駁:“那不是你的責任嗎?”
“若若,怎麼說話呢?”江少頃批評。
江若噘著小嘴兒,“爸爸,這話你也說過的呀。還有吃飯的時候,那個兇兇的嬸嬸也是這麼說媽媽的。她還說不要讓媽媽妄想跟親媽比較,是什麼不自什麼力。”
不自量力?
錢嬸眼神發虛,“這孩子,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那麼說?”
江少頃視線掃過去。
陶琳都有些慌了。
她完全忘了這兩個孩子已經會學話。
也怪錢嬸,說話也不防著點孩子們。
“不是這樣的少頃,錢嬸的意思是……”
保姆突然開口:“她們就是這麼說的,我就在場。小小姐沒說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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