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許許還有什麼顏面自處?
而像許晉與衛燁城那種身份的男人,大約也會看清許許貪婪勢力的真面目!
席雪珍越想越覺得激動,恨不得明天就看見許許被眾人吐沫星子淹死的場面!
陶琳看了眼江少頃,隨後問席雪珍:“雪珍,你確定嗎?許許……真的這麼做了?雖然她有時候的確任性,可我覺得她也不至於這樣惡劣吧?”
“當然確定!”
席雪珍嘆氣:“你啊,就是太相信別人,所以處處吃虧!她在短時間內就把那些權貴與千金,籠絡在自己身邊,能是什麼簡單女人?說不準這些年,她就盼著奪走少頃的財產呢。”
陶琳道:“她沒有。雪珍你別這樣說。”
“你真是天真啊。”席雪珍看向江少頃:“琳琳善良,又沒什麼心眼。少頃,你以後可得好好保護她。”
江少頃抿唇,“琳琳的確因為我受了很多委屈。”
“既然如此,你還不想辦法彌補彌補我們琳琳?”席雪珍調侃。
陶琳臉紅了些許:“雪珍,說什麼呢。我不需要什麼彌補的。”
江少頃看著陶琳蒼白的臉色,問席雪珍:“你有什麼建議?”
“喏。”
席雪珍從包裡拿出幾張入場券,“這是市中心拍賣行的入場券,賬戶資產不足十億的顧客是不允許進入的。給你們兩張,你到時候帶琳琳去看看,看上什麼了,拍下來送她,讓她開心開心。”
她這幾張票,也是別人送給她的。
那家拍賣行已經佇立近百年,天南海北,以及全球,彙集了無數VIP貴賓。
陶琳趕緊拒絕:“雪珍,那家拍賣行裡的拍品都很貴,少頃自己白手起家很辛苦。”
席雪珍道:“男人賺錢不就是給心愛的女人花的嗎?”
聞言,江少頃接過來,“這家拍賣行我也很多年沒去過了,的確可以去看看。”
“少頃,我們去看看可以,但不要拍東西啊。你賺錢不容易,我不需要你送我什麼。”陶琳溫柔一笑。
席雪珍調侃:“琳琳這麼賢惠善良,少頃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陶琳有些害羞:“雪珍……”
“好了,我們走了。週末拍賣行見哈!”
-
週六。
陶琳早早地起來,“你們晚上不必做飯,我跟少頃去餐廳吃。”
對於這位堂而皇之搬進來的女人,傭人們的態度很是冷淡。
“聽到了嗎?”
廚房傭人點頭:“聽到了。”
江少頃早晨臨時有事去了公司,此時沒在家。
陶琳抱著手臂,柔聲道:“以後我說的話,你們要句句有回應。”
傭人們稱是。
一轉身,陶琳去了小客廳,孩子們正在那裡玩耍。
“寶貝們,你們在家裡要乖哦,聽錢嬸的話。爸爸媽媽要出去吃飯。”
眼看著入秋,一換季,兩個孩子就容易感冒。
這會兒江淮打著噴嚏。
“來,媽媽給擦擦鼻子。”陶琳心情好,主動拿著紙巾過去。
江淮不願意她靠近,可是根本躲不開。
“擤啊。”陶琳道。
江淮擤了一下鼻子,然後驚呼:“痛!”
陶琳手勁兒沒控制好,捏的江淮的小鼻頭通紅通紅的。
痛的江淮眼睛都紅了。
見孩子疼了,陶琳直起身,“男孩子不要那麼嬌氣,痛一下忍忍就是了。”
她將紙巾扔掉,轉身拿著包包,踩著高跟鞋就走了,去公司找江少頃。
從頭到尾,她一句安慰孩子的話都沒有。
保姆趕緊湊過去,“小少爺,讓我看看。”
江淮鼻子紅的不輕,他還在那揉著。
保姆只覺心疼不已。
都說沒媽的孩子很可憐。
可這兩個孩子哪怕有親爸親媽在身邊,也還是可憐!
“我沒事的阿姨,你不要擔心。”江淮反過來安慰保姆阿姨。
保姆把治感冒的藥拿來,“咱們吃點藥。”
錢嬸看見了,直接搶走,“你們這樣養孩子就是不行。流點鼻涕就吃藥,身體不造完了?總說孩子沒抵抗力,這樣養能有抵抗力才怪了!”
“可他已經感冒了,不吃藥會加重!”保姆道。
“普通感冒而已,挺一挺就過去了。”錢嬸拿著藥就走了。
保姆氣的直咬牙,卻又無能為力,只能去煮姜水給小少爺喝。
-
商業街。
江少頃剛跟合作工廠的老闆吃過午飯,出來時,恰好碰見了剛要進餐廳的何嘉義。
何嘉義笑容滿面:“江總,真巧。”
看見他,江少頃想起了昨晚席雪珍的話。
“奉勸何總一句,別識人不清。以為有些人能幫助你,實際上就是個火坑。”
何嘉義挑眉。
識人不清?
這話說他自己呢嗎?
他笑問:“還望江總指點迷津,我怎麼就識人不清了?”
江少頃也沒兜圈子,“你以為讓許許進你公司做什麼顧問是撿了便宜?估計你連她是誰都搞清楚吧?”
許許是誰?
何嘉義眯起眼睛。
難道江少頃知道許許的身份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她還能是誰?”
江少頃冷笑:“許許是不是跟你說她是長京許家的人?”
何嘉義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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