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親情可言。
“給臉不要臉,還想我給說話好聽?”柳家主母面色陰沉。
顧千帆冷漠道:“這麼說來,你們是先前提出的條件,就是別有用心了?要不然,怎麼會氣沉這樣?”
柳家主母微微一怔,她怎麼可能會承認?
“少用你陰暗的心來猜我柳家的大度,讓你入贅,那是給你面子,你給臉不要,我還不能說幾句?”柳家主母辯駁道。
“大度?”顧千帆冷笑道:“在我印象裡,你可不是什麼大度的人啊。”
他沒有把話點破,此番話語,唯有柳家主母知道是什麼意思。
柳家主母怕顧千帆當場點破,抬手指著外面,不客氣的下達逐客令:“柳府不歡迎你,趕緊給我走!”
顧千帆沒有急著離開,而是走到一言不發的柳元究跟前,說道:“人這一輩子,最重要的是清醒,別人騙了,還矇在鼓裡一無所知。”
柳元究聽到這話,眼中滿是茫然。
倒是一旁的柳家主母徹底急了。
她怕顧千帆一股腦的把自己的秘密吐出來,要是讓柳元究知道,自己的小命,可就真的活到頭了。
“來人。”
柳家主母焦急朝外喊道。
下一刻。
兩個家丁走了進來。
柳家主母怒氣衝衝的指著顧千帆,大聲道:“把他轟出去!”
兩個家丁當中。
有一個正是昨天前去邀請顧千帆的柳金。
見柳家主母要趕顧千帆走,他一時之間,陷入兩難。
畢竟昨天還有說有笑。
今天怎麼就突然撕破臉了?
萬一以後又和好,談論起今天的事情,沒準會把罪責都推在自己身上,這豈不是給自己埋雷找罪受?
柳金在柳府多年,學會了察言觀色。
特別是他這種下人。
閒時伺候主子,等到用得著的時候,就推出來背鍋。
為此,柳金做事,一直都很小心。
如果顧千帆只是鄉野獵戶,趕走便是了,即便因此得罪,他也不怕。
畢竟鄉野獵戶,有什麼能耐?
可是顧千帆除了獵戶這一身份,還是郡知府的人,這就不是他能隨便得罪了。
站在柳金旁邊的家丁,見柳金遲遲沒有動作,他也不敢動。
“讓你們把他趕走,都傻楞著幹嘛?”
柳家主母呵斥道。
柳金比較機靈,他抬頭看向柳府的一家之主柳元究。
如果柳元究點頭同意。
即便日後顧千帆和柳家和好,把他推出來頂罪,他可以以柳元究和柳家主母都同意為由,自己只是按照兩位柳家主人的吩咐做事,這樣就不會殃及自己了。
柳元究面露糾結之色。
他其實也對顧千帆的拒絕,而大為惱火。
只是,他不像夫人那般,直接當場發難,畢竟不是當場拒絕,而是相隔一天才拒絕,這就證明,還可以再談談。
沒準談著談著,還有商量的餘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