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他一個人靠著一輛手推車,硬是把地窖裡兩千斤糧食,全部轉移。
看著因運送糧食,雙手磨出的水泡,顧千帆長嘆一口氣。
糧食轉移了。
即便後續趙啟華的父親帶人上門興師問罪。
把屋子裡裡外外的搜查,對方也不會查到什麼。
這時,柳如煙從屋內走了出來。
她醒的很早。
見顧千帆全身溼漉漉的,她立馬就意識到,顧千帆定然是忙活了一整夜。
“累了吧,快去坐會,我去給你做早飯。”
柳如煙言語中透著一股子關切。
顧千帆點了點頭,找了張凳子,搬到外面,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休息。
柳如煙則是趁著孩子還沒醒來苦惱,快速一番洗漱過後,走進廚房,給顧千帆做早飯。
就在顧千帆坐在凳子上,望著遠方天際露出一抹朝陽之時。
院子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一群氣勢洶洶的人衝了進來。
這夥人裡,還有兩個熟悉面孔,正是先前趙啟華的兩個隨從。
一夥人貿然闖進顧千帆的院子,進來之後,他們自動分開,讓出一條路。
下一刻。
一個文人打扮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還是來了。”
顧千帆早就料到會有人上門,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中年男子正是趙啟華的父親趙文彬,縣衙的師爺。
趙文彬昨天從兒子隨行的隨從口中,得知了發生的事情,起初他並未在意,畢竟兒子趙啟華不是第一次闖禍了。
只要沒有鬧出人命,他都能遮掩過去。
然而,一夜未等到兒子歸來,趙文彬意識到不妙。
這不,一早就帶人來到顧千帆家,打算找顧千帆問出兒子的下落。
“顧千帆,我兒子呢?”
趙文彬徑直來到顧千帆跟前,說話的語氣很平淡,但內裡卻透著一股子威嚴。
面對師爺趙文彬,顧千帆沒有流露出絲毫的畏懼,而是反問道:
“趙師爺,你兒子企圖輕薄我家娘子,事情鬧大後,火速逃走,我沒找你興師問罪,告你管教不嚴,你倒帶著人來我這裡,找我要人?”
趙文彬在縣衙當師爺已有十餘年,自然是見過大風大浪,他深知,兒子下落不明,定然與顧千帆有莫大的關聯。
“你別跟我打馬虎眼,識相的,老實告知我兒子的下落,要不然,本師爺定不饒你!”
顧千帆不卑不亢,道:“趙師爺,你這話說的我不太明白,你不妨說的明白一些,我一介鄉野獵戶,聽不懂文縐縐的話。”
見他裝糊塗,趙文彬氣憤不已。
奈何他在隨從那裡,知曉來龍去脈,有些事情,他不能說的太直白。
畢竟他的兒子趙啟華,把顧千帆推下懸崖,又去輕薄顧千帆的妻子,若是把話說的太直白,那麼,這兩件事鬧大,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所以,趙文彬今日前來,就是想借勢壓人。
從顧千帆口中得知兒子的下落。
“顧千帆,你當真不願意告知我兒子的下落?”趙文彬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趙師爺,實不相瞞,我還想找你兒子呢!你兒子意圖對我家娘子不軌,這壁裝,我還得找他好好算一算,對了,你找到之後,記得通知我,我好去縣衙,找縣令大人,討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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